“哼……小坏蛋,你比小时侯还坏喔。“
“我小时侯很坏吗?”龙剑飞故意问道,他想引开mā mā 的注意力。
“当然啦,你小时侯和mā mā 睡觉时,一定要摸着mā mā 的……的……”说到这儿,君茹mā mā 说不下去了,而俏脸就更娇红了。
龙剑飞抬起头,看见mā mā 娇羞的样子,搂着她的腰撒娇地问:“到底摸要mā mā 哪里?好mā mā 快说嘛。”
君茹mā mā 白了儿子一眼道:“就……就……就是mā mā 的,mā mā 不让你摸你就不肯睡,这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小时侯mā mā 帮你洗澡……算了……算了,不说了,想起来就生气。”
“mā mā ……mā mā ,快说嘛。”龙剑飞乘机撒娇,用力搂着君茹mā mā ,不停的摇晃着她。
君茹mā mā 被搂得透不过气来:“好……好……你放开手mā mā 才说给你听。”
龙剑飞稍稍松了松手说:“快说……快说……”
君茹mā mā 又抚媚地瞟了儿子一眼道:“你小时侯mā mā 帮你洗澡,你非要mā mā 也脱光衣服坐在浴缸里,你站在浴缸里脸对脸的帮你洗,你的一双小手,有时摸mā mā 的,有时又捏mā mā 的,有时侯还伸到下面摸mā mā 的,弄得mā mā 全身痒痒的难受死了。mā mā 生气起来打开你的手,你就大哭大叫,真气死人了。有时mā mā 真的狠起来,就用手敲你的,弄得你哇哇大叫,现在想起来真好笑,嘻嘻……”
“好啊,mā mā 趁我小时侯欺负我,还说我坏,我现在要报仇。”
“小坏蛋,mā mā 对你那么好,你要报什么仇?”
“我现在要吃mā mā 的nǎi、咬mā mā 的、摸mā mā 的下面……”
“你敢……”
“我怎么不敢?”说时,龙剑飞马上将搂着腰的手掌按着mā mā 的一边上,轻轻揉捏起来。君茹mā mā 感觉儿子的手在上揉搓,真是又羞怯又舒服。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龙剑飞手掌还揉捏得更有劲,她被儿子这样的挑逗,里面就像是万蚁钻动,开始cháo了起来。
龙剑飞一看mā mā 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已经春心大动,急需男性的慰藉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龙剑飞心里产生震撼。他本来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看看mā mā ,她却咬着樱chún,娇羞的缩着头,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龙剑飞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君茹mā mā 感到儿子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事一样,让儿子尽情去摸。但是龙剑飞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肉,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沟的中间,用手指在会那里轻轻的抚弄。
“嗯……嗯……”君茹mā mā 受此挑逗,不禁呻吟出声。
龙剑飞听着哼声受到鼓励,索性撩起她的睡袍,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君茹mā mā 怕吵到女儿美凤,不得不移开他的手忧怨地说:“不行啦,飞儿,吵到你姐姐怎么办啊?!”
“好mā mā ,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
龙剑飞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搂着mā mā 猛吻,一手伸入袍内挑开三角裤,摸到柔软的芳草,手指正好按到口,已经有点湿濡濡的了。
君茹mā mā 芳心是又喜又怕,连忙将双腿一夹,不让儿子有下一部的行动。“不要啦!啊……放手……噢……不要啦……”
“嘻嘻……mā mā 你夹着他的手,叫我怎么放手呢……”君茹mā mā 本来想挣开儿子的手指,但从他手掌压在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啊……好孩子……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mā mā 受不了了……”君茹mā mā 被儿子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酥麻,酸痒难当,其味各异。龙剑飞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轻轻地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君茹mā mā 全身猛然一阵颤抖,叫道:“哎唷……哇……难受死了……唔……唔……mā mā ,我比小时侯厉害得多了吧!“龙剑飞说着,手指又往里再深入一些……
手指的动作,由敲击转变成上下运动,湿了的从花中慢慢钻出来,复杂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龙剑飞用手指抚摸。“唔……喔……不要……啊……不行……”
从君茹mā mā 的喉间,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不听使唤,尤其是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扭动着身躯、挺起腰部,想把双脚靠拢,身体因挣扎而抖动。“不要!啊……我的身体怎么了……越来越像乱的女人……难为情……”
龙剑飞的指尖,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中向上抚摸,并用手指拉开花瓣。“哎呀……好……好儿子……不要再进去了……好吗……他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啦……嗯……嗯……”这时君茹mā mā 的小嘴被龙剑飞用嘴堵住了。君茹mā mā 很合作,舌尖抵着舌尖,嘴chún压着嘴chún!不一会儿,龙剑飞转移目标,用嘴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上皮肤浮起一片敏感的jī皮疙答。于是龙剑飞尽情地舔舐着mā mā 的耳垂,双手仍然恣意地爱抚着她未曾设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