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距上次事件后,昏睡的日子越来越多,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
只是他自己是不自知的。
因为没有意识的时候,便对外界一无所知了。
再醒来,印象还停留在上一次。
所以,当茫然的意识聚拢,耳边突然听到女孩柔软的娇喘,感受到下身被温暖的容纳和包含时,阿爸是呆愣的。
“奔云~啊……别停……别停啊……”
那娇软的嗓音在他的耳边愈发清晰,一瞬间的惊喜过后立马被悲愤替代。
阿爸不可置信得向后退了几步。
吧嗒——
软了几分巨吊从柔软潮湿的穴里滑落,低垂得耷拉在空气中。
冷,很冷,冷彻心扉。
“别走……”
女孩熟练的从板凳上下来,几近卑微得跪在他腿间,张嘴就含住那巨物。
小小的嘴,只能含住那一小段的顶端,她咕叽咕叽得吞含着,发出巨大又色情的声音。
柔软的手熟练得在那湿漉漉的巨物上滑动,连同那巨大的马蛋也不放过,揉捏滑动,极尽所能激发他澎湃的欲动。
难熬的灼热感瞬间烧到了全身,那根巨物更是直挺挺得立起来,不由自主得想喷射浓精。
女孩的舌尖更是一下又一下挑逗那脆弱不堪的马眼,刺激得阿爸脑子蒙了一下,由着畜牲本性在她嘴里躁动的出入。
女孩的呻吟痛苦又满足,马儿的jīng_yè 又多又浓,可她丝毫不在意的大口吞咽。
嘴里还支吾说着“好棒好棒”。
阿爸心痛得厉害,他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了。
慢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剥夺,直至他五感回归,居高临下清清楚楚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他从马身体里出来了?
阿爸低头看他几近透明的手,他靠近阿奴萨尔,想分开那难分难舍的人畜,可他的手却直直从他们之间穿过去。
阿爸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又试了很多很多次。
都穿过去了。
最终,阿爸颓废的放下手,睁着眼痛苦的看着这一幕。
他看见他的女儿,眼里蒙上了灰蒙蒙的色彩,带着满脸沉溺的情欲,俨然成了欲望的奴隶。
看着她那模样,阿爸觉得内心悲痛又悲凉。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阿爸无声得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张嘴咆哮却没有声音,他想哭却没有眼泪。
女孩已经重新爬上了椅子,高高的抬起了屁股。
马儿实在太熟悉这一幕了。
它跳起来前蹄勾住她的腰,用那粗长却完全不合尺寸的马吊去戳弄。
好几次擦边而过,弄得女孩发出一阵又一阵难耐的呜咽。
终于,马吊插到穴口了,但马臀一扭动就掉了出来。
马儿喘息得剧烈,原始的兽欲弄得马儿躁动得厉害。
再顶过去抽出来,终于插进去了一小段,一顶弄,更深入了。
女孩仰头尖叫,一脸销魂的神情。
一人一兽渐入佳境。
开始最原始的情欲磨合。
女孩被cào 弄得狠,泪流了满面。
她一边哭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情欲之中又饱含悲切,喉咙都喊得沙哑了,也不见停。
阿爸看着心里很复杂。
他一边痛恨着她这般愤世嫉俗的行为,一边又为她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悲伤。
他恨呀!
恨这世道不公,恨他们阴阳相隔,更恨他自己。
他不该的,他一开始就不该打破世俗的枷锁,拉她下水,做那乱伦之人。
妞妞啊,妞妞……
别和自己作对好不好?
你这样阿爸心好痛好痛啊。
阿爸看着越发激烈的战况。
想闭上眼不去看,可是不舍得。
想捂住耳朵不去听,也不舍得。
想按住心不去想,更不舍得了。
又痛又不舍得。
上天让他能重生一次,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呢?
耳边是马儿兴奋的嘶叫和女孩痛苦与欢愉夹杂的呻吟。
如果说,他家的妞妞注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