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兔子急了也咬人
秦欢的照片在上有很多，所以她要出门只能乔装打扮，衬衫，牛仔裤，鸭舌帽和巨大的墨镜，几乎把她的小脸都挡了去。
殷乔把车钥匙给了秦欢，秦欢开车一路来到医院，倒也很顺利。
秦欢的mā mā 被傅承爵安置在高级病房内，这边人不多，秦欢到的时候，只有一个特护在旁照看着，看到秦欢的时候，特护眼中明显的打量的神色，想来是最近在上炒得最热的人，一下子出现在眼前，有点不适应。
“秦小姐来了啊”。特护脸上的笑容不无尴尬。
秦欢佯装没看到，她摘下眼镜，点了下头，然后道，“我妈还好吗？”
特护道，“秦伯母最近还不错，昨天手指还动了呢”。
秦欢心中五味陈杂，不由得来到床边，弯下腰，抚摸着秦mā mā 的脸，眼眶泛红。
特护见状，开口道，“那秦小姐先在这里陪伯母吧，有事按铃叫我就行”。
秦欢嗓子哽咽，只是点了下头。
特护关门出去，秦欢坐在床边，轻轻地拉起她mā mā 插着透明输液管的手，那只手曾经那样的白皙，那样的柔软，而现在，却是干枯黯淡的。
“妈，我来看你了，特护说你昨天手指动了，你有知觉的对不对？我来看你，你也都知道的对不对？”
秦欢每次来医院，都会跟她mā mā ‘聊天’，虽然医生说了，她mā mā 按理说不可能听得到，但是秦欢就是固执的觉得，她mā mā 是有意识的，只是睡得太沉了，不能回应而已。
“妈，医生说你有醒过来的希望，我也一直觉得你会醒过来的，都三年了，你睡得太久了，我好想你……”
眼泪顺着苍白的脸流下来，秦欢唇角却轻轻地勾起，那副表情让人见者流泪。
秦欢几乎不跟她mā mā 说不好的事情，比如最近傅承爵和沈印辰的事，她把所有的压力都自己扛下来，然后给她mā mā 最好的。
说了一会儿话，秦欢把头倾下来，躺在她mā mā 的身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回到从前，那时候她腻在她mā mā 身边，她mā mā 总会轻轻地伸手拍着她的背。
妈，我好累，你醒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闭上眼睛，是因为不想让她mā mā 知道她哭了，但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晕湿了被单。
晚一点的时候，特护进来给秦mā mā 换药，以为秦欢已经走了，但却没想到秦欢趴在床边睡着了。
“秦小姐……秦小姐……”
特护轻轻拍了拍秦欢的肩膀，秦欢睁开眼睛，特护道，“秦小姐，我给伯母换药”。
秦欢支起身子，轻声道，“哦，好”。
站在一边，秦欢看着特护熟练的换药，这样的场景，她看过无数次，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昂贵的进口药，恐怕她mā m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