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敢笑我。大哥的侍卫笑,我就叫大哥把他们的舌头拽出来系个麻花结;二哥的侍卫笑,我就请二哥拧断他们的脖子。”挺胸抬头,银月可得意了,她有两个兄长可以依赖,万事不愁。
当然,虽然说得狠叨叨,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些侍卫都是从父皇的贴身卫队的分支,又听话又好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是最基本的修养。
再说了,常年在宫里边呆着,她又非常喜欢往太子府跑,银月的本性,谁心里不清楚哇。
爬个窗子而已,见怪不怪了。
奇怪的是,每次见她打趣,都会开怀大笑的太子哥哥,这次居然还是锁紧了浓眉,挂在唇边的淡淡笑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