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凭一封信,就可以冤枉是我偷的玉玺,还是什么奸细。
我想问一下,我在南越皇宫这么多年,究竟卖了多少情报给大印呢?
为什么南越皇宫还能好好的,竟然没有被大印攻破呢?“
林雨柔的一番话惹得刑部官员大怒,不由一拍惊堂木,冲林雨柔大吼:“放肆,既然已有证据,还敢狡辩,看来不大刑侍候,你是不会招认的。”
说罢,那刑部官员丢了只签在地上,示意衙门里的官差对林雨柔用刑。
林雨柔则站在原地,冷笑连连:“哟哟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吧?想要屈打成招?”
厉行天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栾青则在他耳边小声道“皇上,我们该怎么做?“
“先静观其变。”
厉行天不是不想扳倒宰相肖大兴,可是因为他的旁系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可不想因此而让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人心惶惶,所以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最好就是证据确凿的时候,才来动他。
就在厉行天和栾青还有郭太医在看三堂会审的时候,肖府已经大乱了,因为肖鹏的疫病越来越严重,眼看着快要不行了。
这时,有下人来回报道:“奴才听自已在京城的家人邻居说,他们一家也得了这疫病,但吃了某种草药之后,那疫病就好了。
其实小人之前也有疫病在身,也多亏了我那邻居的方子。
“那是什么方子,在哪里可以找到?“
肖大兴几乎眼睛都要急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