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侯婷婷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永强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感到林涛和侯婷婷的矛盾越演越烈。他不禁替侯婷婷捏了一把汗，侯婷婷这个人很单纯，从她的表情里能够看出来，她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站在了理字上。她根本不明白林涛的险恶用心，更不知道官场上的规矩，所以才被林涛吃得死死的。
林涛又狠狠地瞪了侯婷婷一眼，然后对大家说：“好了，大家不要再吵架了。”
侯婷婷委屈极了，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咬了咬牙说：“我去卫生间洗把脸。”说着就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盯着林涛，像看外星人似的。
林涛尴尬地笑笑，说：“侯婷婷是个直肠子，她有什么说什么，说话比较直爽，不懂得拐弯抹角，希望大家不要计较。”
张晓慧冷哼一声，说：“赵副科长，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跟侯婷婷闹翻的？”
林涛赶忙摆手说：“张主任，您这话严重了。我怎么会跟侯婷婷闹翻呢？我和她关系一向挺好的啊。”
林涛说这番话的语气听起来非常自信，好像是胸有成竹一般，可惜却漏洞百出，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能听出来。张晓慧是办事处的老油条了，她一眼就看穿了林涛的心思。她说：“赵副科长，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自满的好。别忘了，你是一个副科长，不是科长。你的工作范围包括管理整个办事处，如果连一个副科长的分寸你都拿不稳，你就不配当副科长！”
林涛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平时寡言少语的张晓慧会突然爆发。
张晓慧继续说：“王永强虽然不是科长，可他毕竟是咱们办事处最后的一名员工，我希望大家尊重一下他。另外，我认为把他放到咱们这里工作并不是坏事，因为他现在还年轻，将来肯定会成长为一代技术骨干。赵副科长，你说呢？”
林涛的脸青一块白一块，他没有搭腔，显然被张晓慧说得哑口无言。
王永强见状站起来说：“张主任说得对，咱们办事处确实缺乏人才，尤其缺少一些技术型的人才，把我安排在这里，对咱们办事处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赵科长，我愿意在您的身边工作，谢谢您。”
林涛铁青着脸说：“那好吧，我也祝福你们两位在我的领导下干出一番大事业。”
散会之后，王永强把侯婷婷拉进自己的房间里，询问她的近况。
侯婷婷告诉他：“我辞掉了车间主任的职务，专门做服装设计。我打算把这几年积累的技术和经验全都传授给你。”
王永强惊讶地看着侯婷婷，说：“真的？你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
侯婷婷笑了，她说：“我早晚都要离开办事处，与其便宜了林涛那种人，还不如教会你，至于他怎么运作，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啦。”
王永强说：“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你是因为我才辞职的吗？”
侯婷婷说：“当然是因为你了，你帮我解决了住房的困难，还让我找到了新工作，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我怎么舍得丢弃你呢？”
王永强感慨万千。他说：“婷婷，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侯婷婷说：“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辛苦不辛苦，都怪我笨嘴拙舌，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哎，你怎么这么固执啊？你要是答应了林涛的建议，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
王永强叹息一声，说：“婷婷，你不明白，我不能这样做。”
侯婷婷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怕林涛借助职务之便报复你呗？我告诉你，林涛不会的，他这个人心眼特别小，而且记仇，我刚才说过，他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肯定先找我麻烦。”
侯婷婷的话让王永强感到很意外，林涛真要是找她麻烦，她怎么可能还活到今天？
侯婷婷继续说：“他现在恨透了我，绝不会找我的麻烦，反正他也快调走了，不必在乎。我估计他也不会为难你的，他现在最大的敌人是王启年。”
王启年是王永强的父亲，他们俩是同乡。林涛一直想搞掉王启年，但是王启年的背景深厚，林涛根本就动不了他，他只能从侧面寻求合适的机会，这次机会来得很突然，王启年和林涛的矛盾瞬间爆发了。
王启年和林涛之前一直保持克制，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次林涛居然把他的儿媳妇侯婷婷弄进了办事处的财务室，这等于断送了他们多年的友谊。王启年当即表示，要让林涛付出沉痛的代价。这件事情很快引起了高层的注意，林涛的靠山孙副院长立刻出来辟谣，说林涛这个人有点小肚量，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这一切都指向了林涛，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王启年和孙副院长彻底撕破了脸。
林涛的妻子周玉林也参加了这次争斗。她是周副院长的妹妹。林涛和周玉林在一起的时候，曾经许诺要娶她。可是，林涛却和别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并且还把周玉林抛弃了。周玉林伤心欲绝，她提出了分手，从此和林涛再也没有往来。周玉林的丈夫是卫生厅副厅长杨伟。他和林涛的恩怨由来已久。
林涛的仕途之路坎坷曲折，一步一步爬上了行署办事处副科长的宝座。这一切的背后有杨伟在暗箱操纵。杨伟不仅仅是副厅长的妹夫，更是行署秘书长的侄子。他在官场摸爬滚打了20多年，早就成了一只老狐狸，他在官场混迹多年，对各级官员的关系和脾气秉性非常清楚。他知道，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惹。所以他在每次的人事调整中都充当推波助澜者的角色。
林涛的舅舅叫杨振华，杨振华是副州长兼行署秘书长，他是江东大酒店的董事长。这个人喜欢吃喝玩乐，除了钱以外他什么都不感兴趣。据说他的私生活糜烂不堪。
杨振华的儿子杨思远比林涛大5岁，今年27岁，一直没结婚，他是个花花肠子，到处拈花惹草。
有一次他带着朋友去夜总会消遣，碰巧遇见了侯婷婷。那一次他认识了侯婷婷，觉得侯婷婷风姿绰约、美丽端庄，他一下子被迷住了，于是就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可惜侯婷婷拒绝了他。那时林涛已经是行署办事处副科长了。杨思远对侯婷婷垂涎三尺，他觉得林涛不配拥有这样的美女。他决定利用他的权势去逼迫侯婷婷。他派人查清了侯婷婷和王永强的关系，于是在某次聚餐上设置了陷阱让王永强跳下去。
林涛和杨思远一拍即合。他们准备联手给王永强致命一击。杨思远让林涛放心，只要林涛按照他吩咐的办了，他就会安排人把侯婷婷送到他床上。
杨思远还告诉林涛，侯婷婷的母亲已经病逝多年。
林涛听了杨思远的话，顿时热血沸腾，他决定冒险试试看，他决定拿下侯婷婷。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如果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能够一飞冲天。
侯婷婷虽然不漂亮，但她身材匀称、曲线玲珑、丰胸翘臀，尤其是那双雪白细腻的腿，更是诱惑无限，她的屁股圆滑挺拔，坐上去肯定弹性十足。林涛曾经幻想过，把侯婷婷压倒在床上，狠狠地蹂躏她，让她尝一尝自己的厉害。但是，一旦真正要和侯婷婷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他又紧张起来，他想象着这样做的后果，他的内心既期待，又恐惧。
林涛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算了吧，他不敢招惹这个女人。他想把这件事告诉侯婷婷，可是他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呢！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
林涛决定把侯婷婷约出来。他要问个究竟。
林涛约了侯婷婷晚上八点钟，在江东大饭店包间里见面。
侯婷婷穿着黑丝袜，短裙，露脐装，显得妩媚动人。林涛盯着侯婷婷看了半天，心潮澎湃，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
“你约我来干嘛？”侯婷婷冷冰冰地问。
“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咱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我没空跟你兜圈子。”
“呵呵，你真聪明，不愧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们不熟悉，少套近乎。”
林涛笑着说：“好吧，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杯茶。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教就免了。”侯婷婷一脸的不耐烦。
“这事儿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林涛的口吻严肃了起来。
“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记得我欠你什么。”侯婷婷依旧很冷漠。
“好，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我们俩确实有过一段交往，那是我年轻的时候。我为了考研，和一位女博士谈恋爱。那个女博士是医务处副处长，名字我忘了，你应该知道吧。她长得很漂亮，而且非常单纯，我喜欢她的善良和纯洁，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和她的恋爱中，我们相濡以沫，甜蜜快乐，我们甚至都想过将来结婚……”
“那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
“她毕业后进了医务处工作，现在做医疗器械研发部的副部长，也算是高升。我们分开两年之久，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变化不小，不仅身体发福，而且满脸横肉，我差点认不出她。”
侯婷婷听完林涛的叙述，并未表现出悲伤或愤怒的神情。她反问林涛：“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
“是啊。我想问问你，她还好吗？”
“她现在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林涛叹息道：“我也希望我们从此陌路，我再也不想提起那段感情。但是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你真傻，你们已经分手，你还问这些干什么？”
“我想问问，当初她是因为什么才跟我分手的？”
“你想知道？”
“嗯。”
“那我可告诉你了。她嫌弃你穷，怕耽误了她的前途。”
“为什么？”
“我估计她是嫌你家条件太差了，她担心你养活不了她，她才离开你的。”
“胡扯！我父母都是农民，我们家根本就不缺钱。”
“那是你自己认为吧，别人不知道。你想想，你每月工资五千块钱，你爸妈一年挣不了几个钱，哪来的钱给你买房娶媳妇？”
林涛沉默了，他觉得侯婷婷说的有道理。
侯婷婷继续说：“我觉得吧，你们之间的矛盾，根源就是钱，你们家条件不行，你养活不了她。你想想，你家里连个像样的电视机都没有，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你爸妈辛苦忙碌一辈子，供你读大专，你却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还让他们喝西风。你这个败家子。”
“你不用再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要离开你。”
“我不同意。”
“凭什么？”
“因为你是个混蛋！”
“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需要证据，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哪里比不上你？”林涛有些激动了。
“你哪里都比不上我。”侯婷婷毫不留情。
“哼，你不过是靠美色勾引男人罢了。”
“我是靠美貌勾引男人，那也得看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我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只不过，我没你长得丑。”
“你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门在外别瞎吹牛，否则，丢人的是你自己。”
“我不服气。今天，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陪我睡觉！”
“放肆！”侯婷婷突然暴跳如雷，伸手向林涛抓来。
林涛早料到侯婷婷会有此举动，便迅速躲闪，他一边闪避，一边说：“你敢动手打人吗？”
“打就打，我怕你不成？”侯婷婷说着抬脚向林涛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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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婷婷穿着一双高跟鞋，又使足了劲儿，林涛不敢硬碰硬，赶紧闪到一旁。
侯婷婷一击不中，转眼又冲过来。
林涛躲无可躲，只好抱住脑袋蹲在地上。
“砰”，侯婷婷一拳打在林涛背上，林涛闷哼一声，趴在了地上。
侯婷婷一阵得意，骂道：“你还不滚开？再不滚开我打死你！”
林涛缓缓站起身，捂着肚子说：“好，侯婷婷，算你狠。我认栽，你给我等着！”
说完，林涛捂着肚子，跌跌撞撞走了。
林涛走后，侯婷婷拿起桌上的水杯，猛泼到林涛刚坐过的地方。
“呸！臭流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我稀罕你吗？你就是跪舔我的脚趾头，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侯婷婷气呼呼地说。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一个二十六七岁，模样俊秀的女孩子推门走进屋来。
“婷婷，你没事吧？”女孩走到侯婷婷身边，搀扶她坐下，然后把自己手里拎着的包递给她：“这是给你带的东西。”
“哇！这么贵重的礼物，谢谢。”侯婷婷笑嘻嘻地打开包装盒。
“都是些化妆品，衣服和香烟，你试试合适吗？”
“好，好。我先收下。”
侯婷婷打开衣柜，选了套衣服换上。她照着镜子左右端详，满意极了，便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呀？”
“哇！”
“喜欢吗？”
“当然喜欢啦！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衣服。”
“呵呵，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送给你。”
“哎哟，你别乱说话，让人听见了影响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俩青梅竹马，我追求你很久了。”
“你不是一直在谈恋爱吗？”
“那都是骗她们的，其实我从来都没有交往过女朋友。”
“啊！那……那……你怎么办？你爸妈肯定急疯了。”
“我爸妈倒不至于着急，我们俩现在只是在处对象而已。”
“哦，这样啊。”侯婷婷点点头。
“婷婷，我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考虑我。”
“我知道，你还没有忘记那个叫陈伟的混蛋，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林涛恶狠狠地说。
侯婷婷摇摇头：“你杀了他也没用，他现在依旧逍遥法外呢。”
林涛叹息一声：“唉，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迟早弄死他。”
侯婷婷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只想安稳度日，我不想再惹事生非，更何况，现在还有我的父母亲。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婷婷，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次如果我不救你，你就被他们玷污了。你就活不了了。”
“我不怕，你知道吗？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我不想让你保护我。我想靠自己解决麻烦。”
“你靠自己？你拿什么和他斗？”
“你放心，我自有妙计。”侯婷婷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林涛盯着侯婷婷看了许久，问道：“婷婷，难道你想……报警？”
“嗯，这种事只能jǐng chá 管，我只想平静地生活。”侯婷婷淡淡地说。
“婷婷，你太傻了！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我不准你再伤害自己。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我必须保护你，保护我的女朋友。”林涛斩钉截铁地说。
侯婷婷低下了头，脸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林涛。
“婷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就应该尽到义务保护你，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林涛郑重地说。
“林涛，我们还没有结婚，就这么快地谈论婚姻大事，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侯婷婷羞涩地说。
“结婚有什么好的？我不喜欢。”林涛毫不犹豫地说。
“我也不喜欢。”侯婷婷脱口而出。
“为什么？”
“因为……因为……”侯婷婷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你嫌我穷呗！”
“才不是。我不是嫌弃你穷，我只是觉得现在谈论这个太早了。”
“不早了！咱们都二十四五岁了，该谈论婚事了。”
“那……那也不一定非得结婚呀？”
“婷婷，你是不是心疼钱？”
“不是，我……我是想找个自己真正爱的人……”
“婷婷，我爱你，愿意娶你。”林涛坚定地说。
“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我是认真的。我们可以先登记，等将来我们感情深厚了，我再向你求婚。”
“那也太早了吧？万一哪天我遇见了一个比你优秀百倍千倍的男孩子怎么办？”
“那也无妨，我相信我的魅力，我相信你的眼光，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吗？”林涛温柔地凝视着侯婷婷，仿佛她答应了他就会立即飞去跟他结婚似的。
“婷婷，我爱你，我爱你……”林涛突然激动地抱住了她。
“啊——林涛……你松手……我……我……我答应你……”侯婷婷紧张地搂住林涛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献给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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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激动地抱起了侯婷婷，两个人滚落到沙发上。
“我们去开房吧，婷婷？”
“讨厌啦！我还没准备好……”
“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走嘛！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夜！”
“讨厌啦！不行啦……”
“我们是男女朋友，这算什么呀？快去吧。”
侯婷婷扭捏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林涛。
于是，两个人来到酒店的套间。林涛迫不及待地拉扯着侯婷婷，侯婷婷挣扎了一阵，还是顺从了林涛。
很快，床单散乱，衣服零星，房间内充满了旖旎的春色……
第二天一早醒来，侯婷婷穿戴整齐，离开了林涛的套房。
“林涛，昨晚睡得好吗？”侯婷婷笑眯眯地问。
“挺好的，谢谢你送我回来。”林涛微笑着说。
侯婷婷走后不久，王峰打电话来了：“林涛，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杯咖啡。”
“我刚刚吃完饭，有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xx街的咖啡馆，你过来一趟。”
十几分钟后，林涛来到王峰约见他的咖啡馆。他进入了包厢，发现只有王峰一个人坐在桌前。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王峰惊讶地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家庭条件比较差，我爸妈希望我能够赚更多的钱改善家庭环境。我现在正在创业阶段，急需要投资，你帮忙牵线搭桥，我们一起合伙开网络直播，这对我们双方都很有利。”
“我听不懂你的话。”林涛皱眉道。
“这么说，你并不赞成我的观念？”
“你的观念很幼稚。你知道吗？网络直播是犯法的。如果被抓到了，判刑很严重。”
“林涛，我们不用做违法的事。我们就是靠网络直播赚钱，我们赚钱的方式有许多种。”
“你是指网络直播偷窥别人隐私的方式？这种方式确实暴露了自身的缺陷，但这绝对不是唯一的方式。你还想用什么方式？”林涛问。
“你先听我慢慢说，我们开网络直播和偷窥别人隐私，不是一个概念。我们的直播，是一种娱乐活动，它属于一种文化娱乐，是一种社交平台。”
“文化娱乐？什么叫文化娱乐？”林涛疑惑地问。
“这么说吧，我们直播的方式，就类似于古代的妓院，当然，我们没有明码标价，只是随便聊聊天。这样一来，我们的收益就高了。而且，还避免了犯罪的风险。”
“哦，你们还有这样的规矩，看来我不能理解你的做法了。”
“林涛，你是个好jǐng chá ，你应该清楚网络直播带来的利润有多大。”
“网络直播确实能赚钱，我也知道。但是，网络直播是违法的。”
“你错了。我们的直播是一种娱乐活动，是一种社交活动。你不能用法律的名义剥夺我们的财富。这样做，你和我都会遭受到惩罚的！”
“我不敢苟同。”林涛坚持着说。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合法的呢？你说说看？你是jǐng chá ，你必须为我们提供保护！”
“保护归保护，但我们不能违法，否则我会良心难安！”林涛斩钉截铁地说。
“你这样说，那就是不肯与我合作了？”
“是的，我不同意。你另请高明吧。”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谈了。咱们各走各路！”侯婷婷站起身，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哎——等等，你别冲动呀！”林涛连忙拦住她。
“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就算咯。”侯婷婷白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往门口走。
“好吧，你说说看，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弃直播的打算？”林涛无奈地妥协了。
“我要求你加入我们的团队。”侯婷婷说。
“这恐怕不行。”林涛摇了摇头。
“为什么？因为你担心会被jǐng chá 查处？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加入我们，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
“那好吧。你具体怎么操作？”林涛犹豫了一下，决定再相信他一次，反正，自己也没损失啥。
“我们先找一个主播，你做他的助手。我们可以雇佣水友参与直播。直播的时候，会给他打赏礼物。”
“那我要干些什么？”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要在直播结束之后，把摄像头关掉。”
“摄像头关闭之后呢？”林涛问。
“那就简单了。我们会在每周六夜里八点钟，准时开启直播。”
“这么神秘？”林涛奇怪地问。
“呵呵，其实很简单的，就跟玩游戏一样，很刺激，很嗨。”
“这么说，你们已经组织过了？”
“没有，我们刚开始，今天才试验了一次。我们的直播间叫做‘我的梦’，是我的笔名，你可以称呼我为梦哥。”
“你还真会起名字呀？”林涛感觉这两个名字有趣极了。
“我们的梦哥，是一位很帅气的青年。他的声音非常温柔。他喜欢唱歌。”侯婷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