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边叠着的中的筹码边叹了口气,“甘总,今于你别赌了,手气真的不行啊。”
“不行,我一定要把本钱捞回来,要不我死定了,刘总,再帮兄弟一把。”甘成没有回头的路了,一整天下来输了两千几万,这个坑他根本就没办法填,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甘总,兄弟已我已经信你一千万了,要知道哥弟的难处啊,我也不是开银行的嘛。”流氓为难的说道“若是真的要用钱也不是没办法,我去跟别人先借着,但那是要利息的,你看怎么样?”
甘成的心一直往下沉,待听得流氓语气一转说有办法时,他就象溺山者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似的,那还管它利息不利息,“行,拜托兄弟你了。”
“好,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回头就来。”流氓扔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赌局。
甘成如坐针毡的好不容易看到流氓捧着一大堆筹码走来回,流氓把筹码往桌子上一堆“九百万,九出十三归。三日一及七日一钉。要就签了纸,不要我马上退回去。”
“这……这不是高利贷吗?有没有利息少一点的?”甘成伸出的手猛的缩了回来。
“是,甘总啊,短短几分钟能借出一千几百万的,能不是高利贷吗?我就只有这条路了,你要不要?”流氓说话间把一张写好了的纸条推到甘成脸前。“那人给十分钟,十分钟后开始算一天利息。要就马上签了。我这担保人做得难堪啊。”
甘成看看面前的筹码又看看赌桌上的纸牌,一咬牙猛的接过流氓送来的钢笔在纸条上签了名字并按下了手指模。
天亮了,初升的太阳应该是满带人世间的希望,但对于甘成来说无疑是世界末日的来临。输了公司的一千多万流动现金,借了刘民一千万,借了高利贷一千万。这三座大山压得甘成几近崩溃。他不敢回公司,也不敢回家,就象行尸走rou般在上青的各大街小巷中迷乱的疯蹿。认识的朋友都找遍了,可是那些全是酒rou朋友,吃喝玩乐的时候称兄道弟,但一说到钱这事儿个个都挂起了电话的免提功能,一切免问。
中午时候接到了刘民的推款电话,两千五百四十万的欠款还个鬼啊?怎么样还?甘成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guàn往马路上用劲砸了出去。
“老鹰哥,我是衡标房产的甘成,对,想拜托你帮忙办点事儿。”甘成打通了老鹰的电话。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方法了。电话挂上的半小事后,甘成在一家咖啡厅的包间里找到了老鹰。
“甘总,找兄弟出来有啥关照了?”打量了下无jīng打彩的甘成,老鹰悠闲的吐了一口烟雾。
“老鹰哥,兄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早前兄弟我和一个人发生了点冲突,想找老鹰哥你帮忙摆平摆平。”甘成免强的笑了笑。
“哦,小事。是谁?”
听得老鹰的回答,甘成咖啡也顾不得喝上半口便掏出手机急按几下。
“就是这个人。兄弟想让那个混蛋从此消失。老鹰哥明白我的意思吗?”甘成强作振定的把手机送到老鹰跟前。
老鹰心中一凛,他心里不是骂甘成禽兽,而是赞叹紫荆布的局布得太jīng准了,这只能用四个字来高度概括洞悉人心!
“这个人我认得,是天兰仙境的总经理,名字好象叫刘民吧。”老鹰扫了一眼后把手机还给甘成。
“甘总跟他有仇?”
“是,这个混蛋太不上道了,早两天把兄弟我整得够狠的,明知道咱衡标跟北龙会是朋友,这不明摆是不把你们北龙会放眼里吗?”甘成拍着桌子大骂“不就为个妞儿吗?简直目中无人。”
“甘总想我么着?”老鹰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含有七分鄙视三分不屑。
“做了。”甘成做了个劈手的手势。
“这个刘民也不是善男信女啊,这事儿不好办。”老鹰又悠闲的喝了口咖啡。
“难道你们北龙会怕了吗?不就做个人而已,再说你们不是已经收了咱衡标的保护费的吗?要是做个垃圾都做不了还混个鸟。”甘成很嚣张的伸手拿起了老鹰面前的得烟“说,多少钱?”
老鹰又淡淡一笑,沉吟了下后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万?好。定了,回头我把钱付出你。”甘成心中一乐。
老鹰摇摇头,笑道“甘总当北龙会是丐帮不成?甘总的五十万还是拿回家去买消气散吧。”
“什么?你是说五百万?”甘成大吃一惊,这价钱也开得够恨了。
“嗯,买卖不chéng rén情在,甘总另请高明吧。”说话间老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满脸迷糊的甘成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只要干掉刘民就可以甩了身上这笔欠款,一千万是他借的,那笔高利贷是他出的面的。五百万抵两千几万,划得来。甘成心念电转间一咬牙,点头道“好,五百万就五百万。”
“谢谢甘总关照,下午两点前把钱带来这里,要现金!准时!”老鹰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屋子里播放着轻快的儿童音乐,佣人正小心翼翼的把手中不满三岁的小男婴轻放到婴儿床上更换屎湿了的裤子,一声猛裂的门响把浅睡中的婴儿惊醒过来随即号啕大哭。
“太太呢?”甘成扫了床上的小男婴一眼后急声问佣人说。
“太太去打麻将了。”佣人小心的回答说,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