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站在一道鸿沟的两边,彼此相望,却无法前进一步。
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想到了离开。
既然无法面对,逃避就是唯一选择。
我跟mā mā 说起我的打算的时候,mā mā 显得那么苍老。
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帮我收拾好行李。
第二天,要走了。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mā mā 说再见。
我想悄悄离开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我无法阻止自己再看一眼mā mā 的念头。
“最后一眼,只一眼。
”我对自己说。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mā mā 房间,mā mā 坐在床沿,看到我,低下头。
但是我突然发现mā mā 的手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很熟悉。
哦,对了,那是她的安眠y。
mā mā 常常失眠,所以安眠y是家里必备之物。
我感觉有点不对:“mā mā ,你拿安眠y做什么?”mā mā 还是微笑着,平静地说:“我的儿子要走了。
我一生唯一的寄托就要化为乌有,我还有必要活下去吗?”我吓了一大跳,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过了好一阵,才上去夺下mā mā 手中的y瓶。
mā mā 挣扎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放弃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
双肩微微颤抖,一滴晶莹的眼泪划过我的眼前。
我被完全融化了,我不顾一切的抱住mā mā ,疯狂的亲吻她的脸颊。
mā mā 顺从的张开小嘴,高耸的ru房剧烈的抖动,好象快要窒息。
我是一个男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迷人的nv人,但同时她又是我的mā mā 。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幕。
社会,l理,天理人l,都让它见鬼去吧。
既然上帝注定要我下地狱,那就让我
去吧。
我放开顾虑,伸向那块禁地。
mā mā 的y户温暖s润,似乎正在召唤我的侵入。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粗鲁的撕掉mā mā 的内k,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神秘地带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那是多么美的杰作呀。
白n的y户微微张着小口,露出朱红的ychun。
j滴透明的yt附着在y道口,随着mā mā 的呼吸而颤抖。
我的yjing一阵麻木,似乎有无数的yt被挤到了yjing前端,不泻不快。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yjing,凑到mā mā 的y道前,对准那个半开半合的y道口直刺进去。
在进去的一瞬间,我看了看mā mā 。
她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还不相信,我——她的儿子——进入了她的身t。s1;
mā mā 的y道很紧,还没有等我完全进入,我就忍不住了。
大滴大滴的jingy喷涌而出。
我的骨头好象就要融化了,全身紧绷,每个mao孔,每条神经,都为了那一刻充分地释放力量。
然后,我倒在mā mā 身上。
mā mā 还是柔顺的躺着,甚至没有正面看我。
在我眼前的只有她完美的耳垂和散发着香味的秀发。
我感觉好象压疼了mā mā ,就主动爬起来。
疲软的yjing顺势从y道中chou出,带着浓浓的jingy散落在mā mā 平坦的小腹上。
我知道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我脱掉所以衣f,把我完美的t态展露在mā mā 眼前。
mā mā 还是一动不动,只有在我脱她的衣f时,她才微微顺着我扭动。
当mā mā 的全部玉t展露在我的眼前时,我j乎窒息了。
高耸的ru房,祥红的ru晕,小巧的ru头,纤细的腰肢加上修长的找不到一丝赘r的大腿,无不显示着nv人的骄傲。
只有那柔和脸庞还带着j分岁月的痕迹,为她平添许多妩媚与成熟。
我的yjing再一次竖了起来,无法遏止的yu望把我推到mā mā 的身上。
冰凉的rt,滚烫的红chun,在冰与火的世界中我享受着无法表达的快感。
我使劲shǔn xī 着mā mā 的ru房,mā mā 用紧紧夹住我的腰的大腿回应我。
那发自内心深处的呻y如泣如诉,在所有我接触过的nv人中,这是最凄惨的。
我用力握住我的yjing,急切地寻找那个入口。
在这之前我也曾有过数次x经历。
但是那时,我竟然紧张地找不到入口,只是漫无目的的摩擦着。
mā mā 紧紧地皱着眉头,双手用力的撕扯着床单。
是不是很痛?我也无从顾及了。
这时,一双颤抖的手握住了我的yjing,引导着我进入天堂。
我抬头看着mā mā ,mā mā 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微笑,羞涩,急切,又带着无奈。
一种征f的快感从心底传来。
在mā mā 毫无阻碍的y道中,我畅快的chou送着。
每一次都好象被巨l举到半空,然后狠狠地摔下,还没有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达到高c。
我已经疯狂了,不想管mā mā 怎么样,也不再考虑该怎么做。
我唯一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