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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城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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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2003年某天傍晚时分。(看小说还是)

mā mā 在单位里收拾好东西,准备早点下班。

因为今天是周末,是我们一家人欢聚的日子,她想早点赶回去做一顿丰盛晚餐。

mā mā 是一家事业单位的财务主管,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有着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领导赏识。

mā mā 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腮边刻上了几条不易发觉的鱼尾纹,但她的风韵却让人过目难忘。

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人人归心似箭。

mā mā 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着,突然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后面好象有辆面包车一直在跟着她,开始她并没有在意,转过了几个街道的弯角,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mā mā 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几天新闻里报导里说的事件,就是最近城里有不女失踪事件,据说都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绑架到外地去卖了,想着想着mā mā 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mā mā 不断安慰自己:我都是一个40几的老女人了,谁还会来绑架我啊。

想到这里mā mā 的心头似乎宽松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后的车子还是象幽灵一样跟着,她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不觉加快了车速。

在经过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时候,那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mā mā ,插到mā mā 的自行车前面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冲出两个蒙面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mā mā 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mā mā 惊魂未定。

只听见一把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

“放……放开、我……救命啊!”mā mā 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一个男人一下捂住mā mā 的嘴。

mā mā 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蒙面大汉,其中一个冷冷地对mā mā 说:“你都活了三、四十岁了,应该识相了吧,不瞒你说,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么乖乖听我们的话,要么我们兄弟把你了再丢到河里去喂鱼。”

mā mā 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绑我干嘛啊,我都40多岁了,家里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汉哼了一声:“还专门有人就要买你这样的中年妇女,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

这话说到了mā mā 的痛处,mā mā 竟然没法回答,确实,现在mā mā 对已经没有了概念,尽管她经常穿着的高跟鞋,还有紧身裤,但是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太多兴趣。

每次mā mā 洗澡时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总不禁黯然神伤。

不过还好,mā mā 对自己的屁股一直还算有信心,丰满但不显臃肿,翘翘的,实实的,把套裙撑得紧实,两个屁股蛋圆混混富有弹性。

这时歹徒拿出一快破布对mā mā 说:“把嘴张开。”

mā mā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歹徒捏开mā mā 的嘴,把那布块已经塞进了进去,然后歹徒还用胶布封住mā mā 的嘴巴,这下mā mā 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mā mā 双手也被一副铐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mā mā 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而此时,我们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mā mā 回家。爸爸打电话到她单位一问,单位里的人说mā mā 已经早就回去了。我们就以为mā mā 可能到哪个亲戚家去了,便一个一个亲戚家地打电话,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说mā mā 没来过,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晚上11点mā mā 还没有回家,我们报了警。

这个时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废旧工厂里,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的mā mā 被押下汽车,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mā mā 说:“嗯……不错,又抓了一个熟货,看来我们今晚就能出货了。”

mā mā 吱吱唔唔地闷哼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那些歹徒把她押进仓库,和其他被绑架来的妇女关在了一起。

半夜的时候,mā mā 和其他被绑架妇女被押出仓库,赶上一辆集装箱车,mā mā 和所有的妇女都一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里都塞满了东西。

车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行进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辆伪装成普通驳船的小船已经停在简易码头上等候着了。

被劫的妇女们被一个个推下汽车,不一会mā mā 也被推下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mā mā 知道形势不妙,看来那些拐买妇女的事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从报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妇女的悲惨,mā mā 本能地挣扎起来,因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见mā mā 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码头周围有数十个大汉在警戒着,要逃跑简直是不可能的,mā mā 见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个大汉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光,快点。”

mā mā 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那大汉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你去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肥臀老女人。快脱,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逃跑采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mā mā 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mā mā 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你们跑不了的。”mā mā 在心里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mā mā 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mā mā 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里面。”

mā mā 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mā mā 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mā mā 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mā mā 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mā mā 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么液体涂在mā mā 的屁眼上,然后mā mā 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mā mā 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mā mā 的gāng 门,mā mā 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mā mā gāng 门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mā mā gāng 门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mā mā 直肠的深处。

mā mā 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mā mā 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mā mā 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mā mā 两个洞里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mā mā 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么可以……”mā mā 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mā mā 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mā mā 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具。

但是矜持的mā mā 又不敢把心里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mā mā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大汉把mā mā 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mā mā 往船上推,mā mā 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mā mā 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mā mā 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mā mā 的大腿和双脚也都捆上了麻绳。这里的妇女都和mā mā 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里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mā mā 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里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在mā mā 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mā mā 的提包也还在车篮里,当时有人看到mā mā 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mā mā 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mā mā 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mā mā 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mā mā 的官能,在带给mā mā 耻辱感的同时也给mā mā 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mā mā 的里面,早就渗出了。而mā mā 屁眼里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mā mā 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mā mā 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mā mā 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象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mā mā 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mā mā 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mā mā 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mā mā 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里,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mā mā 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mā mā 的嘴巴,mā mā 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mā mā 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mā mā 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mā mā 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mā mā 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mā mā 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象mā mā 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mā mā 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mā mā 股间的菊花蕾。mā mā 的屁眼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象奴隶市场上的卖品,成熟美貌的mā mā 的头低垂着,口水不断地从塞在嘴里的圆球两边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阳光线下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象mā mā 这种高贵的知识女性在这里简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钟她就被成交了……

一、蒙冤受辱

2003一个夏天的夜晚,一个又脏又丑的孤寡老人在支了八千元后,牵着mā mā 回到了他的家。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个家,到处又脏又乱,苍蝇乱飞,就在这个晚上mā mā 被大字形绑在一张烂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脏,又粘又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屋里只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mā mā 美白的身体是那么凄艳动人。

老人吃过饭后洗也不洗就爬到mā mā 身上,一双枯皱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mā mā 那对丰硕的大奶,还用牙齿发狠地咬mā mā 的奶头。

老人象十年没尝过肉味似的,不知廉耻地玩弄着mā mā 身体的每个部位,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肮脏的嘴吻过。

那一夜是mā mā 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人贩子走时还把调教女奴的现代工具送给了买主,有各种型号的gāng 门塞,灌肠器、玻璃棒……

mā mā 在那户人家里是地位低下的女奴,开始时白天被锁在屋里,日夜供老人。

mā mā 曾多次想过要逃跑,有几次都逃出到村边了,但由于不认识路,被村里的人追出来捉了回去。

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mā mā 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mā mā 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mā mā 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mā mā 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mā mā 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mā mā 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mā mā 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里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mā mā 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mā mā 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着头站在那里。

老人看到mā mā 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mā mā 心口。

“啊……”mā mā 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里面没有乳罩,一对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乳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脏手在丰满的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mā mā 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mā mā 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mā mā 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mā mā 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mā mā 的屁眼,mā mā 痛得叫了起来。就着mā mā 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里的食物推进mā mā 的口腔里。

“唔……”mā mā 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mā mā 的肥臀。

mā mā 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mā mā 的gāng 门里。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mā mā 绑在台脚边,就象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么?”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mā mā 身上。

老人立刻把mā mā 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屁眼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mā mā 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里拿出银光闪闪的gāng 门扩张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mā mā 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mā mā 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地对着mā mā 的屁股洞盯了足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mā mā 的主人说:“你是怎么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

mā mā 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800块就买来了这婊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乳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里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里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mā mā 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mā mā 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gāng 门扩张器插在mā mā 屁股里,并把她的屁眼撑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挂着那瓶特殊的灌肠液,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mā mā 的直肠。

mā mā 不断的呻吟声在空空的灌肠室里回荡着,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mā mā 被灌肠的“美景”。

mā mā 在慢性灌肠法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等mā mā 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主人身边,身上的所有捆绑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则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mā mā 手中。

正当mā mā 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光着屁股的mā mā 来了个五花大绑,mā mā 见他们显然是误会自己杀了主人,连忙辩解道:“不是我干的。”

带头的大汉说:“证据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长那里去。”

mā mā 一听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还是光着屁股的,连忙说:“求求你先让我穿好裤子。”

为首大汉看到mā mā 丰满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一旁手里拿着麻绳的大汉说:“给这个贱货穿条内裤,要紧一点的。还有把这两个东西放到她下面的洞里。”他把两个跳蛋交给那大汉……

那人还给mā mā 穿上透明的x色和黑色高跟鞋,mā mā 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诱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mā mā 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被押往村长家,两根麻绳紧紧地勒在mā mā 股间,两个绳节正好压在mā mā 的gāng 门和处,使塞在她那两个洞里的跳蛋不至于滑出来,mā mā 每跨出一步,股间的麻绳和里的跳蛋就会强烈的地刺激着mā mā 的下体。

道路两旁挤满了来围观的村民,他们中间有的是好事的村妇,但更多的是村子里一些好色之徒,听说某家女奴杀死了主人,正在被光着腚押往村长家。赶紧过来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

经过了那一段石子路的煎熬,mā mā 终于被押到了村长家中,mā mā 吃惊地发现村长竟然就是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

“你……原来是你……”mā mā 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

“唔……”mā mā 挣扎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起谋杀案,而证据对她十分不利。

村长走进关押着mā mā 的柴房,一丝不挂的mā mā 被反绑双手吊在梁木上,腰间捆了根麻绳,麻绳那头也吊在梁上,使mā mā 不得不撅着屁股。mā mā 的双腿之间又捆了一根木棒,使mā mā 无法并拢双腿。

村长的yín 手摸向mā mā 的香臀,探向她的gāng 门,此时mā mā 股间的麻绳已经被解去,跳蛋也被拿了出来。塞在mā mā 嘴里的破布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个日式的塞嘴圆球堵着mā mā 的嘴巴,mā mā 的口水从球中的小孔不停地流出来。

村长自言自语道:“早就听说老王家的女奴屁眼是全村一绝,今天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真美啊。”mā mā 被捆成这种姿势,只能靠扭动腰肢来躲避村长那双恶心的大手,但为此摇晃的臀部却更显。

村长一边解开mā mā 嘴里的球塞,一边说:“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奴,我明天就保证你没事,你现在杀了人,证据确凿,就算回到城里你也是死路一条。”

mā mā 气愤地骂道:“休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是你害死了人故意栽在我身上,我会揭穿你的!”

村长冷笑:“是吗?现在全村的人都可以做证你是凶手,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就不信没有公理,法律是公正的,你这个嫁祸的卑鄙小人一定会受到制裁,上天不会放过你这种人”mā mā 激动地说。

“公理?哈哈……在这条村我说的话就是公理!落在我手上怨你不好命,不听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村长脸色一变,恶毒地说。

村长嘴上叼着一个烟斗,只见他一边解裤一边踱到mā mā 后面。

mā mā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惊恐地扭头往后看。

村长在mā mā 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不识好歹的贱货,明天就判你勾引男人、谋杀主人的罪!让你和家里的公狗,现在先让你热身。”

村长说完把绳子放下一点,mā mā 便跪在了地上。

村长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顶入mā mā 的中。

“不……”mā mā 悲愤地叫道。

村长不加理会,双手按住mā mā 的肥臀恣意,一边插还一边拍打mā mā 的屁股。

“啪……啪……”

清脆的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mā mā 的呻吟。

村长一边吸着水烟一边饶有兴致地慢抽浅送,同时把手指插入mā mā 的屁眼挖弄。

“不要……快停手……你这个无耻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的mā mā 再也忍不住大骂。

“好!有骨气,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今晚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狗!”

村长说完慢慢地抬起腿跨过mā mā 的身体,同时小心地转了过来,保证不从mā mā 体内滑出,最后变成和mā mā 屁股相对的姿势。(看小说还是)

啊!这才是真正的狗交……这个无耻的令人恶心的男人!

村长弯着腰上下起伏的提插,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正好看到mā mā 屈辱羞红的脸。

改变了插入方向,插得mā mā 连连哀叫。

“怎么样?王淑芬!这个姿势象不象母狗……”村长边插边下流地问。

mā mā 自尊失尽,羞得抬起脸不让男人从另一边看到。

村长象一条老公狗般无耻地耸动着,很快便在mā mā 体内发射了。

村长发泄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看着他的jīng_yè 从mā mā 粉穴中倒流出来。

“嘿嘿……明天的公审大会,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

二、公审大会

第二天在古树下面的公开审判场早早地就围满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长家中院子里一辆囚车正在等着mā mā ,在关押mā mā 的柴房里,几个大汉拿着麻绳刑具来提mā mā ,mā mā 被从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来,手脚都发麻了。

为首的大汉妈出一个黑乎乎的象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穿上它们,我们送你去受审。”

mā mā 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一个皮质的带,屁股后面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mā mā 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mā mā 的阴部。

更让mā mā 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这就意味着mā mā 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

mā mā 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粗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

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和gāng 门,还好橡胶棒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液体,mā mā 没怎么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然后mā mā 把贞操裤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操裤就牢牢地锁住了mā mā 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mā mā 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mā mā 背后插上一个木牌,上书:“王淑芬”。mā mā 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

载着mā mā 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mā mā “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mā mā 在那议论道:“这个yín 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

“什么啊,听说这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就和那奸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奸夫逃掉了,不过这个yín 妇被抓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想往自己下面的洞里塞的。”

……

一路上mā mā 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mā mā 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mā mā 下身两个洞里的两个橡胶棒,mā mā 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带来的的刺激。

mā mā 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象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mā mā 扔东西。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

mā mā 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里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

mā mā 被反绑着双臂跪在审理席前,胸前挂着一块木板,写着她的名字。

“现在公审宣判大会正式开始!”村长宣布。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报出姓名……”主审的是村里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陈氏宗族长辈,主理村中大小纠纷的陈四淮老爹。

mā mā 一下没反应过来,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

“啪!”陈四用力一拍惊堂木,细眼中精光暴闪。

“大胆犯妇!竟敢听而不闻,来人给我掌嘴!”

“不……不要……我回答……”mā mā 这时才吓得回过神来。

“我叫……王淑芬……”mā mā 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嗯……再敢不回答问话就让你尝尝我陈家村世代相传的yín 妇刑!”陈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

mā mā 吓得浑身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惨。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里人只知道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么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奸这种罪是最无耻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

而mā mā 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恶滔天死不足惜了。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

mā mā 吓得汗流如注,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昂,在这种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mā mā 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mā mā 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做件积德的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

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吹奏起欢天喜地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的屁股为老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mā mā 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mā mā 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里面。

mā mā 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做什么,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股放入棺材里,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的肥gāng 。”陈四老爹说道。

mā mā 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mā mā 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木一抬起来,mā mā 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mā mā 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mā mā 的屁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mā mā 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里。”mā mā 象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么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

mā mā 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mā mā 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问。

“我……我说……”mā mā 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mā mā 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么部位?”

mā mā 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mā mā 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股。”

村长:“屁股上哪个地方?”

mā mā 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屁眼。”

村长一副咄咄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

mā mā 一楞,脑子里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么玩你的?”

mā mā 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从插着橡胶棒的mā mā 下身的两个洞里传来一阵阵瘙痒。mā mā 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村长:“快说,他是怎么玩你的?”

mā mā 娇喘吁吁地回道:“玩屁眼。”

场下的村民也发现mā mā 反常的神情,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那个荡妇又开始发春了。”此时mā mā 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他派人将mā mā 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现在那yín 药已经开始在mā mā 的下体里发生作用了。

村长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mā mā :“他是怎么玩你的屁眼的?”

mā mā 浑身开始冒汗,战战惊惊地说:“灌……肠……”

“,说得一点都不丢人!还有呢?”村长继续问道。

mā mā 的手不停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摩擦着,颤抖着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村长丝毫不理会mā mā 的请求:“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灌肠?”

mā mā 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的脑子里告诉自己不能说是,可从她嘴里还是蹦出来个“是”字。

说完mā mā 羞得真想一死了之,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耻了。一向端庄的都市女人竟对着这些下等的村民说这样的话。

说完村长叫手下拿上来一个电动,一盆肥皂水和一个灌肠用的单向橡胶管。

另一个大汉拿上来一条长凳,两个大汉把mā mā 按在长凳上,用麻绳把mā mā 手脚分别捆在四个凳腿上,在mā mā 的腹部下垫一个枕头,使得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来,正好把屁眼毫无遮掩地对着场下的群众,村长拿着一条绳子和那个电动来到mā mā 身后,把电动径直插进mā mā 那湿漉漉的,再用麻绳把固定在mā mā 身体里,使它不会滑出。

只见村长打开震荡开关,那根立刻在mā mā 的里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一大汉把放着灌肠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进mā mā 的直肠。

mā mā 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肠羞辱了,但是她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辱。这时村长又发表高论了:“现在我们让老黄的10岁儿子来亲手给这个女奴灌肠。”

说完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被领了上来,mā mā 心头一震,这些畜生不会让这个小孩子给自己灌肠吧,太丢人了。村长对那个男孩说道:“你知道这个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谁吗?”

小孩摇摇头,村长:“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杀死你表伯父的yín 妇。”只见那小孩的眼睛里立刻对mā mā 喷射出了愤怒的目光。村长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去用力捏那个盆子里的橡胶球,那个荡妇就会受到痛苦的惩罚了,去吧。”

小孩走到mā mā 身后,拿起那个连在mā mā 屁股里的灌肠球,mā mā 知道,那孩子每捏一下就会有大约的液体进入自己屁股,连忙慌张地叫道:“不要听他们的,孩子,我不是坏人啊。”

村长:“还敢妖言惑众,来人,堵住yín 妇的嘴。”

于是,一块破布把mā mā 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mā mā 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这时村长走到小孩身边,教他用力捏那个圆球,同时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长凳上的mā mā 。场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扑哧一声从mā mā 的屁股处发了出来,随后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肠球的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很快又传出了第二声、第三声,被绑在长凳上mā mā 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挣扎也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两个大汉按住,mā mā 剧烈扭动的身躯随时可能掀翻长凳,由于插入mā mā 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单向阀门,所以在肥皂液被灌进mā mā 屁股后不会产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mā mā 丰满的屁股里面。

尽管mā mā 在以前主人的手下也常常被灌肠,但此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被一个年仅10岁的小男孩灌了肠,给她造成的打击是无以伦比的,很快mā mā 的直肠就被肥皂水给灌得满满的。

在屁股里的便意越来越强的情况下mā mā 紧咬住嘴里的破布团,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时村长又拿出一个褪了壳的白嫩的鸡蛋,在拔出mā mā 屁股里管嘴的同时用鸡蛋堵住mā mā 的屁眼,再稍稍加力,只见鸡蛋就慢慢消失在了mā mā 的屁股里。

本来便意就很强烈的mā mā 的直肠又被塞进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鸡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鸡蛋根本起不了gāng 门塞的作用,由于鸡蛋外面光滑,mā mā 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gāng 门。

接着村长对场下的村民宣布:“这yín 妇的屁眼里过一会就会把这个鸡蛋喷出来,谁抢到这个鸡蛋,今晚这个荡妇就交给他处置,规矩和抛绣球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mā mā 听到这话吓得几乎昏死过去,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当成乐趣,但是随着mā mā 屁股的渐渐麻木,mā mā 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当众排泄的出丑是在所难免了,只能希望能让一个心地好点的人捡到自己屁股里的这个鸡蛋。

过了两分钟不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mā mā 的屁股里面一点点挤了出来,台下一阵动,纷纷往台前挤,mā mā 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噗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西随着一股白色液体被喷向台下的村民,mā mā 的羞耻心和自尊在那瞬间仿佛被丢进了十八层地狱,台下的人们在争夺着从mā mā 屁股里喷出来的鸡蛋,台上mā mā 的屁股里还陆陆续续地喷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那个沾满mā mā 肠液的鸡蛋走上台来,mā mā 一看,竟然是他!!!

三、yín gāng 地狱

那是三个月前,mā mā 还在人贩子手里,这个人一眼就相中了mā mā ,最后只是因为他出不起人贩子提出的价钱,mā mā 才被老陈以最高价带了回家。

这个人是秦镜村中一名叫王松的无赖,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赌博,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讨上媳妇。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带一个女人回来,无奈实在是穷得不能再穷,钱都花在喝酒赌博上了,一点积蓄也没有,结果连最便宜的一个也没买到,但他对mā mā 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怀。

这天他听到mā mā 被审的事老早就跑来了,能看上一眼mā mā 美艳成熟的对他这个赖蛤蟆来说简直是上天赐的福,自从那次卖场上见过mā mā 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mā mā 浮凸玲珑,丰韵迷人的身姿。

那男人把湿漉漉的鸡蛋交给村长,村长宣布道:“王五将可以把这个荡妇随意处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伤可以随便玩弄她。”村里人已惯了叫他王五。

王五对被绑在椅子上的mā mā 不怀好意地笑着……

mā mā 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她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丑陋太龌龊了,特别是他右面脸上长着一粒大黑痣,上面还有长长的毛,让人见了就恶心,如果你见过他一眼绝对不会不记得。

王五比中了彩还高兴,喜滋滋地牵着mā mā 往家里走。

山村的夜是那么的寂静,但有谁知道,这黑夜笼罩了mā mā 多少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村长的手下到王五家里提mā mā ,王五打开门,那人问道:“那个yín 妇呢?”

王五:“在我家猪圈里吊着呢,昨晚我可没给她好日子过。”

王五打开猪圈门,一幅凄美的场面呈现在几个人面前,一丝不挂的mā mā 被反绑着吊在梁上,嘴里塞了团破布,一只脚被高高地吊过头顶,mā mā 只能靠一只脚在地上支撑身体平衡,最关键的,mā mā 的下身部位被众人一览无余。

在mā mā 的大腿上流淌着黄白色令人作呕的汤水,地上也流了一大滩,都是从她屁股里流出来的。

王五吹嘘道:“昨晚我足足给她灌了几次肠子,你们知道我用什么灌她的屁股吗?嘿,不知吧!我告诉你们,我是用喂猪的潲水给她灌。”

王五还学着公猪母猪交配的样子操弄mā mā ,足足把mā mā 折腾到大半夜。

mā mā 被解了下来,被折磨了一夜的她立刻瘫软在地上,他们也不管虚弱的mā mā ,拿起麻绳就往mā mā 身上绑,很快mā mā 就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几个大汉把mā mā 拖到王五门外,一辆装着木笼的囚车正在等着mā mā 。

mā mā 又被押回村长的住宅,村长看着被捆在地上的mā mā ,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今天开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吗?贱货,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这辈子也就是个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隶。”

mā mā 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这时她已是万念俱灰,甚至起了的念头,但是村长的手下把她看得很紧,再加上手脚被绑,嘴里又塞着东西,这时候的mā mā 真是求死不能了。

就在村长想对mā mā 进行调教时,村长的一名手下慌张地跑进来在村长的耳边嘀咕着什么,村长似乎也慌了神。连忙指着mā mā 说:“把她关进柴房,别让她发出动静。”

原来县里来了两个治安联护员,说是来近来贩卖妇女的事情严重,要到处看看。村长收拾好一切,十分热情地在客厅接待了他们。

只听得其中一个胖的上来就说:“村长,你们村子在县里的名声可不好啊,不要以为山高路远王法管不到,人人都说你们是贩卖妇女的yín 窝。”

村长:“那是别人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啊。”

胖子联防员说:“前天有个外地小伙子找到这里,说是他mā mā 被人贩子绑去了,怀疑可能被卖到这里了。”

村长:“怎么可能,我们村子一直没有外面来的妇女啊。”

瘦:“那你带我们到处看看吧!”

村长又不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两个出去。在经过村长柴房时,里面传来一阵瑟瑟的声音,胖停下脚步,听到瑟瑟的稻草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呜呜的声音,他对村长说道:“带我们进去看看。”

村长头上开始冒汗了,没办法,只好打开门,里面两个大汉正在拼命捂着一个妇女的嘴巴,而那个中年妇女本身就被麻绳捆着手脚,嘴里还塞着破布。

胖子严厉地对村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

村长倒也变得快:“这其实是我的内人,她不听管教,我叫手下把她关到这里教训教训,没想到被二位长官误会了。”

说着村长拿出一本户口簿翻开让胖子看。

那两个治安员一听这话,一时也没想出什么破绽,因为村里落后,这些事也是常有发生的,再加上那女人又赤身,村里人比较忌讳,也没多看,赶紧转过身去,胖子说道:“都什么社会了,还允许你私设刑堂。”

村长假惺惺叹了口气:“你们不知啊,因为我公务繁忙,没时间照顾家里,她在背地里偷男人啊。”

胖子一听,口气也软了下来:“那你也不能把你老婆绑成这样啊,快给大嫂松开啊。”

村长连忙对手下挥挥手:“请两位长官先回避一下,过会我就叫她出来招待你们。”说着村长暗中把几张百元大钞塞到胖子手里。

胖子一看马上会意:“不用了,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查看,记住,不能伤害人,别弄出乱子来,知道吗?”说完就和瘦子治安员一起走出柴房。

mā mā 眼里闪动着泪光,她是想叫叫不出来啊,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要在这里长年受辱了。{}

“不行……一定要逃出这个黑暗的地方……”mā mā 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口不能言。

“呜……呜……”mā mā 悲凉地哀吟着。

村长走到mā mā 面前,上来就给看守mā mā 的两个大汉一人一耳光:“蠢货,连个女人都看不好。”

说完马上又装作一副客气的样子对mā mā 说道:“小芬啊,你受委屈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太想得到你了,我太喜欢你了,我一直想你要是能成为我老婆该多好啊。”这是故意说给那两个治安队员听的。

mā mā 欲哭不能,眼看着逃生的机会没有了。

“老子有的是办法整你,到时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嘿嘿……”村长一脸阴险地附在mā mā 耳边说。

两个治安人员终于走了。

mā mā 的心碎了。

晚上村长设宴接待了两个治安员,然后把他们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里。

喝到半夜,胖子喝得醉醺醺地打开房门,朦胧中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而且一丝不挂的她正在地抚摩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一幅yín 虐的样子,看得胖眼睛都直了,下面的也不禁翘了起来。

于是借着酒劲他一把把那妇女抓在怀中……

第二天,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身旁竟然躺着一个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柴房里看到的村长的“老婆”。

这时门被撞开了,村长和几个手持绳索的大汉冲了进来,村长指着胖子大骂:“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我好生招待你,你竟做出这等事,把他绑起来!”胖见这架势,连声道歉。

胖子见村长人多势众忙陪笑说:“昨晚喝多了……是我错……是我有……责任,这样吧,你的夫人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你有麻烦尽管找我。”

村长瞪了胖子一眼:“你玩了我老婆,这条数怎么计啊?我秦村上上下下几百人,要是我一声令下,你两个就是长了翅也飞不出去。”

胖子深知这些村民是最无法无天的,公安局派出所来抓赌都要带上家伙才敢来,有时还得有武警才行。当下只好摇摇头,从口袋中取出钱还给村长:“算我不对,这样吧,村长你大人有大量,别难为我们,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后我们会做人的……”说着把村长给他的钱塞回村长手里。

村长连连答应:“当然……这就最好了……那这次就算了吧。”

在走后,mā mā 又被关进了地狱般的柴房,过着暗无天日的耻辱的生活。

错过了这次绝好的机会,mā mā 彻底绝望了,在村长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她干脆破罐破摔,开始绝食起来,无论村长手下怎么强迫,mā mā 就是不进食。

村长于是命令把mā mā 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里早就打了两个间隔1米多的木桩。mā mā 被反绑着双手面朝下按在地上,双脚被分开绑在那两个木桩上,肚子下面垫着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村长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mā mā 的嘴巴,再用菜油涂在mā mā 屁眼周围,只见他拿出一个打通了的细竹筒,大概就大号毛笔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顺利插进了mā mā 的直肠。

村长拿了一杯甘蔗汁,倒进插在mā mā 屁股里的管子里。mā mā 起初并不知道村长的用意,但是当她看到地上一个个象火山坑一样的蚁穴时明白了,村长并不是要给她灌肠,而是用甘蔗汁把蚂蚁引到……mā mā 都已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并拢,屁眼里插着那根竹管使mā mā 闭上gāng 门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里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mā mā 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mā mā 看到蚁穴里的蚂蚁纷纷爬出洞,往mā mā 的下身爬去的时候,mā mā 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mā mā 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尽管mā mā 拼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摆动肥臀,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mā mā 的直肠深处,mā mā 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里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洞里涌出来,在mā mā 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mā mā 屁股深处……

“啊……天啊……不要……”mā mā 突然大叫起来。

gāng 门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mā mā 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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