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邪恶的东西收回了裤子里面,正带着一丝丝的邪笑看着自己。
“八嘎!你去死!”宫崎若伊羞愤难当,抢过真宫梨沙子手里的武士刀就向着秦浩砍劈了过去。秦浩横出手臂挡在刀锋下面,冷冷道:“不想被脱光了衣服被吊在福冈县县政府的高楼面,就带着守在门外的两个傻bī离开这里,顺便帮我转告你们的天皇,谁敢伤害梨花子的爷爷,我会将他们捏成粉末!”顺手一cāo,武士刀被秦浩抢了过去,夹在手指间轻轻一弹,“当”武士刀断成了两截。
言罢,秦浩转身拦腰把梨花子抱了起来,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在宫崎若伊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件华夏**大衣从门外飞了进来,正巧地落在了她的身,带着一丝丝的戏谑声跟着传来,“下一次不要轻易地冤枉人,我们华夏人从来不会主动去冒犯别人,更不会去玩弄日本女人,你,是第一个,我不希望以后再碰你这样的脑残,滚。”
“八嘎!”宫崎若伊抬脚狠狠地踢了墙壁一脚,视线一直跟随着秦浩的背影,直至对方消失在夜幕中,“我一定我夺回来的,一定会的!”说完,宫崎若伊把军大衣紧紧地裹在身,强忍着xià ti撕裂的疼痛走出了门外,才发现,门外蹲岗的两个人早已经被人点了睡xué,她一一为两人拍掉身的xué道,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下率先隐遁离开了。
被秦浩死死的抱在怀里,真宫梨沙子又羞又恼,不住地用小手去拍打秦浩的xiōng口,“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呜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奈何她的力气对于秦浩来说根本无异于棉花一般无足轻重,拍出去就跟打在海绵一样。看到军营里面那些站岗和执勤的华夏国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和秦浩,真宫梨沙子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同时心里面也在不断地升起涩涩的害羞,他到底想要干吗啊?不会也想对待师姐那样对待我?
山口县,纳粹联盟军陆战第三战队指挥部。
当晚星空点缀,绚丽多彩,驻扎在海滩边与福冈县遥遥相望的陆战队第三战队总指挥部中却是灯火辉煌,觥筹jiāo错,喧嚣一片。美酒佳人曼妙的舞姿和宛若天籁一般的歌喉及yin、语将其修饰成了一处糜烂而又带着无尽魅惑的美妙圣地。纳粹军官们纷纷蒙着黑布,穿行在满屋子的女人当中,搜索着他们所想要的东西,而美女们则如同滑溜的泥鳅一样陪伴着这些浑身酒臭味的男人玩耍着。
男人和女人无论在任何场合都是最佳搭档,包括奢靡yin、yu,男人的色,女人的sāo,组合而成的画面看似唯美,却又极其的不堪入目。
佐藤和阿扎克手捧着高脚杯,坐在指挥部中的最中央位置,圆形的木桌,只坐了三个人,佐藤和阿扎克,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色修形状的男人,头发挽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古代武士的发髻。至于菲军长官,直接被忽略,根本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当然,菲军长官也毫不在意,因为平时他们就是这样子被忽视和歧视的,习惯了就好。相比于日军和澳军,他们的兵力和武器装备实在是垃圾到家了,这一次能够坐在韩国人的脑袋面作威作福,已经让他们足够高兴一阵子的了,要知道,平时都是他们垫底的。
当然,菲军长官也没有闲着,也加入到了蒙眼捉美人鱼的游戏之中。和其他的人一样心里都有数,坐在正中央这个位置的三个人是不能碰的,幸好他们的圆桌放在一个台阶面,只要脚碰到台阶就可以知道自己应该止步返身了。
指挥部中的人玩的都很疯狂,有的捉到女人的军官索xing把女人往角落里面一拖开始玩起了男女最协调最搭配的游戏。
中央位置的高台,佐藤和阿扎克在端起了高脚杯后,由佐藤做开场白,“高木君,多谢您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助我一臂之力,真是多谢,今日的晚会,高木君觉得还满意?哦,对了,据说高木君神勇无敌,一柄霸王qiāng足够夜御、数女,尤其喜好高大xiōng大的金发美人,阿扎克将军在得知高木君的口味之后特地让人从澳洲选了一批等的金发美人,不仅波大圆润,鲍鱼之地更无一根草木,最重要的是,她们全部都是雏儿,高木君,今晚,她们就全部都是你的了。”
阿扎克作为纳粹联盟军陆军第三战队副指挥官,当然熟识日文,在佐藤说完后,含笑着点了点脑袋,“听说高木先生的尺寸堪比非洲黑人,真是羡慕啊。”
被两人夸赞的高木田一满脸的油光,笑道:“胯下之物不过是罪恶之本源而已,鄙人自yòu便在父亲的教导之下禁yu禁色,修炼qiāng中绝技,在鄙人三十岁之时,方才破身,初次丢泻jīng元是在鄙人的仆佣之帮助下完成的,像这样的高脚杯足足有五大杯。不是我吹牛,jīng元出身之后,足足能shè出五米开外之远。”
佐藤和阿扎克面面相觑,心道,这还是人吗?就是畜生也没这么猛?
“高木君果然神勇,能否将此等宝物让我等瞻仰瞻仰?”对于这样的神物,佐藤虽然是男人,但却也心生出了好奇。
“高木先生,若是方便的话,便在这里让我等打量一番?”阿扎克同样心存好奇,当面叫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那东西来确实有够变态的,不过现在这个场面本来就适合bào露这样的东西,因此应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高木田一也没有介怀,呵呵一笑,起身站了起来,“既然两位想要看看,那bī人就献丑了。”说罢,高木田一拉开裤子,将里面的活物放了出来。
尺寸确实够正,不过也就正常非洲男人的尺寸,当然,这样的也足够佐藤这样的八公分都不到的短qiāng手羡慕好是一阵子了。对于这事,佐藤秉承的原则是浓缩既jīng华,像他这样的jīng华可不好找啊!阿扎克则招呼了两个金发妞过来,金发妞不用教,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高木田一坐下了之后,享受起了口舌之快。
“高木君果然生着一条龙脉,器宇轩昂,难怪甲贺流能够称霸日本忍术四十九大门派之首,这与高木君的神奇是离不开的!”佐藤举起酒杯,“来,高木君,为你的神勇咱们来干一杯!”
“便是我这个白人也自愧不如啊!”阿扎克同样以阿谀奉承,虽然骨子里面极其厌恶在日本人手底下办事,但是日本忍术的博大jīng深确实让他很是敬佩,澳洲人都是欧洲移民的后代,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文化,本土虽然也有拳手或是一些搏击高手击剑高手,但是在日本忍术高手面前,却根本不堪一击,对方轻轻松松就能把澳洲第一勇士给击败。拥有这样的身手,如果能够被自己利用到恰当地步的话,肯定会收到不同凡响的效果。尤其日本忍者们拥有各种各样的能力,执行刺杀这样的任务那是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