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拂无奈之下,总不好一直推辞,倒显得她多不信任阿嫂一般,都是一家人,推的多了,显得生分,更叫她后怕的,是阿嫂说她要不老实说,这会子就叫停车要亲自去问二兄
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一瞬间就溢满了谢拂的xiōng腔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又不是挨打有瘾
谢拂咬了咬牙:“阿嫂,那我告诉你,你别叫二兄知道成不成啊?我可不想接连挨巴掌。他既然没告诉你,肯定有理由啊,我巴巴的说漏嘴,还一股脑全叫你知道了,二兄若得知,肯定要揍我的!”
若是放在平日,魏姒铁定就笑出声了。
谢拂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谢潜,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天生就该如此的。
可这会儿她心下焦虑,实在提不起调侃玩笑的心,只连声应了她,说保管不会叫谢潜知道分毫,才又催了两句:“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谢拂长叹一声,认命的点点头,没办法啊,谁让她多嘴呢,只好全都告诉阿嫂了。
于是她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全说给了魏姒听。
她一股脑不带大喘气的说完了,才缓了口气:“我估摸着二兄是怕阿嫂不放心,一路上要担惊受怕,本来昨天就受了惊吓了,所以才不告诉你的,也是我又多嘴不过也还好,在阿嫂面前我才敢口无遮拦了,若换了旁的什么人,这话打死也不能问出口的。”
魏姒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怕来日谢潜知道了,又跑去骂她甚至是打她,所以急着表明态度,告诉自己,她不是有口无心,而是因为对面坐着的是自家嫂嫂,这才放松了警惕敢说的。
她斜了谢拂一眼:“后头这句话,倒显得多余,我又不会同你二兄告状,况且既然应了你,不会叫他看出来,我说到做到,你怕什么?”
小心思被当场拆穿了,谢拂脸上一红,有些讪讪的,吐了吐舌,便不言声了。
可是魏姒的一颗心却再也平定不下来:“若是依你此番这样说,那你们是一致认为,徐将军和那伙子贼人是认识的,对吗?”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谢拂心一横,索性同她聊起来:“就是拿不准啊,所以才叫二兄想办法。荀小郎君估计是因为三殿下在病中,才没有拿这事儿到他跟前去说,跟三兄又不是特别的熟悉,能商量对策的也只有二兄,所以才会夤夜去找二兄。”
魏姒低沉着嗓音哦了一回:“那你二兄的意思,是认为徐将军本就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和三郎的意思,是徐将军仅仅认识他们而已?”
可是不管哪一条,他们的处境,都不妙啊。
前者便不提了,哪怕是后者哪怕是徐yòu之仅仅同贼人认识,对他们而言,也是大大的不妙。
谢拂和谢汲之所以觉得徐yòu之认识他们,是因为看出来徐yòu之并没有尽全力去杀敌,那种生死关头之下,徐yòu之都留有余地,分明是把他们的安危置于不顾,这样的人,还如何来护他们周全?
谢拂其实也很茫然,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才想着同阿嫂聊一聊,诚如她所说的,阿嫂一向都很聪明,该chā手的chā手,不该多说的绝不多说,连阿娘在家中时每每提起阿嫂,都是夸赞有加的。
而且她知道,出身会稽魏氏的嫡女,怎么着也不会是深闺中的无知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