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留下。
寒玉还没出小房子的惊讶里走出来,看到突然爆开到了无痕迹的小房子,更懵了。
绯惜:……
“小寒玉呀,要不咱今晚睡飞毯上吧?”绯惜尴尬地掏出飞毯,在四周支起了一个简易的框架,然后摘下几片树叶变大,覆在了框架之上。
然后一个朴实到不能再朴实的野外帐篷就制作好了。
绯惜一脸的满意,可看到小小的寒玉时,心里又愧疚起来。
果然,她不适合带娃……
“你就睡这?”忽然四周响起一道声音,那嫌弃的感觉想忽略都难。
绯惜翻了个白眼,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你擅自下凡,就不怕帝君罚你吗?”
“谁,谁说我擅自下凡了?”对方显然心虚了一下,“父君说我看管不力,罚我下来看着你。”
呵,绯惜表示他说的话,她现在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怎么见到为兄的,这么不开心?”澜染从一棵大树后探出身子,确定绯惜没有因为他一时嘴快而生气时,这才走了才出来。
“嗯,我很开心。”绯惜挤出一抹假笑。
“真难看,还不如哭。”
绯惜:我……
“你要是实在闲的不行,就去找青栾去,任务艰巨,他肯定需要你的帮助。”绯惜翻了个白眼,居然还敢嫌弃她难看?
“我才不去,”澜染头一扭,傲娇道,“那小子太不可爱了,大哥又忙,想想果然还是你这边最好。”
“而且,从刚才我就注意到了,这孩子……”
“娘,这位叔叔是谁啊?”寒玉适时开口叫得那一个脆生,惊得澜染僵着那一个表情跟凝固了一样。
“这位啊,是娘的一个远方表哥。”绯惜对着寒玉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