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惜一愣。
她这是被教育了？
行吧，她接受。
“对了，你之前说人类修炼之事，能助我……可还作数？”绯惜下意识地看了他几眼，一副你要是敢反悔我就看不起你的样子。
“自然作数。”灵沅恢复以往的神态，温柔一笑。
明明只是一时半刻没见他笑，绯惜竟然生出了久违的感觉。
果然，美人还是多笑笑才让人感觉亲近。
绯惜这心情也轻快了大半，不纠结弟媳什么的，她们还是兄弟！
“如何帮？”
“已经帮了。”
“啥？”绯惜有些懵，大脑没转过来弯，只觉得有些晕。
天旋地转的那种。
他帮了？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
“我向来一言九鼎，既说帮了，那便是帮了，待你回了人界，自有分晓。”灵沅笑意直达眼底。
可就算他如此诚恳真挚的模样，绯惜还是隐隐觉得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绯惜带着怀疑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几秒后，认栽了。
罢了，真的就真的，就算是骗她，她也能自己去寻法子。
于是，绯惜眼睛滴溜一转，又将这心思盘算到了某只曾经鄙夷过她的那只鹿身上。
“那头星斑鹿……不，九斑，好歹有过一面之缘，叫出来咱认识认识呗。”
灵沅只是好笑地着看她，也不表态。
那墨迹的模样急得绯惜干瞪眼。
“算了，你不介绍我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