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竭力掩饰，惊喜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凌淄义从未看见他这样的表情，至少习兰心死后，他甚少见过。
接着他就听到了四周弟子的议论声。
“咦，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好眼熟？你看那个，那不是陵艺师兄吗？”有人指了指其中一人，迟疑道。
“好像是哎，可他不是昏迷不醒，在门里歇着吗？”另一人怀疑道，“会不会只是身形相像？”
“有可能……”
众弟子捉摸不透，直到眼前的四人直接略过他们，飞至了玄风门的位置上，而那为首的红衣女子，竟直接坐到了他们掌门的位置！
“那女人是不是疯了？掌门的位置是她能做的？”
“我看她八成就是个疯子，我们快些把她轰下去，别玷污了掌门的椅子。”
“没错！”
众弟子蜂窝煤一样朝着绯惜涌去，看得众人是一愣。
这……玄风门怎么好像在内斗？
那女人好像很不受欢迎？
她不是掌门吗？
众人只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
看着密集飞来扬言要将她赶下去的众弟子，绯惜乐了，瞬间释放出威压，那群弟子尽数被定了住。
连面上的表情，都被定格在他们愤恨大骂的一刻。
“啧啧，”绯惜摇头轻叹，“这都是什么嘴脸？可真难看。”
绯惜缓缓在众弟子面前踱步，直到走到脸色暗沉的凌淄义面前，冷哼了一声，“尤其是你。”
“不是吧？不是说谢百生欺师灭祖害了陵艺师兄，怎么……两人看起来好像很好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