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脱口而出。
顾天河一阵无力感。摆摆手让她下去：“你赢了！你没救了。”
苗倩玉走了后，顾天河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憋屈。让人叫来贴身照顾苗倩玉的孔嬷嬷。
孔嬷嬷长相富态，脸上似乎永远挂着浅浅温和的笑。
顾天河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她居然能做到心不跳，气不喘，平常待之。
顾天河点点头，自嘲道：“看来平常我真是小看了孔嬷嬷，失敬，失敬！”
孔嬷嬷神色不变，稍稍欠欠身：“大神君言重了。老奴就是个侍候人的，当不起大神君的另眼相看。”
呵呵！
顾天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孔嬷嬷屈居中神宫二十几年，任务应该圆满完成了吧？”
孔嬷嬷神情一顿，继续波澜不惊：“大神君何出此言？老奴不懂。”
顾天河直视着她的眼睛，似要看进她的心里：“我突然想起来，苗家大夫人的娘家姓孔。而孔嬷嬷应该是苗大夫人娘家那边的远房族亲。因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不值得苗大夫人派得力的人手。”
孔嬷嬷得体的微笑，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她脸色一沉，耷拉着眼皮说：“既然大神君猜到了，老身就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在苗家，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苗大夫人的眼睛。这个私生女的存在，在娘肚子里的时候，苗大夫人就知道了。你我都是受人差遣，你完成了大公子的交代，老身完成了大夫人的交代。其他的你不必多管。”
想了想，她又说：“世家大族后院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