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乱到那边的队友都听到了些。
一如即往的调侃,“你那边什么动静,一直没停?”
薛涎冷笑了下,还能是什么。
那对兄妹感情好,整天整天的黏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
“隔壁的,跟我没关系。”他撇清了关系。
队友沉默一阵,恍然大悟,“你继母带来的那对兄妹?不是吧,这声音听着跟打情骂俏一样。”
薛涎:“你毛片看多了?”
队友不怀好意地笑笑,“这可不定,你在墙上凿个洞,说不定能看着点啥的。”
薛涎下意识看了看那面墙,回头就骂:“去你妈的,你想让老头砍死我。”
那边笑了几声,接着问:“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小继妹,极品吗?”
说起来他们是住在一个房子里。
可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说起霍绵绵,薛涎首先想到的是她那双圆润的小脚,极品?
还真谈不上,顶多就是个小家碧玉,长得甜了点而已。
薛涎将思绪拉回来,冲着队友说,“没毛片里的极品。”
队友了然,“你他妈傻逼吧,毛片里的再极品你能操到?”
薛涎无语:“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能操到她一样。”
队友:“你又不是她亲哥,为什么不能?”
薛涎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没过多久,他听到隔壁的一男一女走出来,似乎是一块把行李抬到了楼下。
有说有笑的。
霍mā mā 回来简单做了些吃的,照例要盛出一份留给薛涎。
他饿了自己会下来热着吃。
看在霍还语今天要去学校的份上,霍mā mā 专门多给他了一个鸡腿,她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满脸慈爱,“多吃点,到学校别省着。”
霍还语把第一个鸡腿吃完,“知道了,等下次回来一定长胖十斤。”
霍绵绵嘴里塞着肉丸子,嫌弃地瞥着他,含含糊糊说:“哥,你这样也太招人恨了。”
霍mā mā 敲了敲她的碗。
里面杂七杂八堆城小山。
“你少吃点,一个暑假长胖这么多,还好意思说你哥,我都替你脸红。”
霍绵绵做了个鬼脸,“哪又怎么样,别看他现在比我瘦,男人过了四十,还不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啧啧啧。”
霍mā mā 一急,她向来最疼霍还语,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谁跟你说的歪理?”
霍绵绵撇嘴,“这叫心得体会。”
“放心,”霍还语把鸡腿放她碗里,“我才不会地中海,也不会啤酒肚。”
霍绵绵嘁了一声,“更招仇恨了。”
他们正聊的开心,霍mā mā 无意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薛涎。
她对丈夫这个儿子,一直又怕又敬。
薛涎性格不好,从他们搬进来这么久,他没有来打过招呼,也没有坐下来一起吃过饭。
在这个重组家庭里他像是被排外的那个。
这个时间下来无非也就是吃饭,霍mā mā 站起来,“小涎吃饭吗?”
薛涎满眼的困倦,懒懒地扫了眼他们,像在看一群陌生人,“不吃。”
霍还语也停了筷子,从侧面看了眼薛涎。
他这个人阴沉沉的,怎么看都不舒服。
走到门口,薛涎快速换了鞋子,带好一顶棒球帽,把脸遮住大半,神神秘秘地出去。
等他走人,饭桌上的尴尬气氛才消弭。
霍绵绵低头啃着自己的鸡腿,随口开起玩笑来,“薛涎哥每次出去都弄得像是要去杀人一样,怪吓人的。”
“别胡说!”霍mā mā 喊了她一声,“吃你的饭。”
“上次听叔叔说薛涎也在大学城?”霍还语看了眼霍绵绵。
“就在绵绵隔壁的学校。”
霍绵绵呵笑,“那我可真倒霉,不能跟哥哥在一个学校就算了,竟然还跟薛涎哥离得这么近。”
她顺势把鸡腿一丢,擦了擦手上的油,挽上霍还语的手,装模作样地委屈道:“他要是那天看我不顺眼,兽性大发,我可逃不了,哥哥救我!”
霍mā mā 拿着筷子指她,“你那张嘴就是用来成天胡说八道的是吧?”
“当然不是。”霍绵绵动动肩膀,“还能用来吃哥哥的鸡……腿。”
因为打嗝,中间停顿了一下。
霍还语愣了愣,听完笑起来,“想吃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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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剧场。
门外,薛延握紧了拳头,“我胖虎受不了这个委屈。”
队友看着他孤单的背影,一只手搭上去,“满足吧,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薛涎:“你还有毛片。”
队友:“你有妹妹。”
薛涎:“你妹!”
霍还语托起了腮,“总觉得有人不太尊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