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9-06-17
我被关在黑暗的衣柜里，隻能从四指宽的门缝中看外界的情况。
我们越来越近，我发现自己目光平视正好看到mā mā 锁骨和乳房之间的空地。
mā mā 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低头看看衣柜脚，才明白我站在柜子里要比平
时高个公分左右。
于是mā mā 转身从我床下拉出一个旧木头做的茶叶包装箱子，放到大衣柜前做
垫子。
mā mā 站上去以后，我发现自己视线平视时，正好就是mā mā 泳衣下微微凸起的
乳头了。
这正是我们平时的身高差，我还在纳闷mā mā 爲什么费劲去找个垫脚物，就看
到mā mā 双手扶着门向我缓缓靠过来。
在我视野里，mā mā 的乳房越来越近。
目测剩下2厘米时，mā mā 的动作更缓慢了。
而在我视野里，整个天地都隻剩下dva泳衣包裹下丰满的乳房。
我不明白mā mā 要干什么，但是好像到了这一步，mā mā 就停止了。
是的，我和mā mā 就这样僵持在这个姿态下，mā mā 两手扶着门把手和衣柜侧面
闆，我脸紧贴着门缝盯着她近在咫尺的乳房看。
这个play我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这样能让我原地爆炸？mā mā 真的没
有任何其他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站立着。
大概过了整整三分锺，我觉得时间开始变得漫长难熬起来。
刚开始的兴奋和刺激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想要把脸从
门缝中拿开。
「别动，就这样。」
mā mā 突然出声，她声音也带点颤音，可以听到她在吞口水。
mā mā 继续解释：「这是一个电影里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行爲可以增加男女
之间的信任。我不是老觉得尴尬么？练习一下说不定能缓解」。
我提问：「就这样呆下去？两人都一动不动？这样能练出什么来？」
mā mā 说：「也不是完全不动，但是不动是基础，先要不动。」
我不耐烦的说：「那要这样定身到什么时候？这游戏好怪。」
mā mā 吞口水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然后我们又是一阵沉默，大概又过了漫长的三分锺，mā mā 又出声：「确实感
觉不一样，一会平静一会焦躁的。」
她这时候我感觉呼吸比平时重了点，不知道是柜子里太安静还是什么原因，
我能清晰的听到mā mā 每次呼吸声。
这种有节奏的呼气吸气声彷佛有催眠效果，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她的节奏呼
吸。
「书上说这个游戏就是要女方先平静下来，但是我发现挺难的。老是在意你
这脑袋……你呼吸别那么重行不行？每次喷在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mā mā 抱怨的说。
我脑袋不能动，虽然姿势谈不上累，精神上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你又不让我动，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觉得你呼吸声太重了呢。」
mā mā 也可能有点烦了，她说：「算了，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我说：「mā mā 你哪本书看来这个东西的啊，感觉太玄乎了。」
mā mā 说：「你之后不许说话，按我说的做！」
我嘟嘟嘴，歎口气表示同意。
可能是我们距离很近，mā mā 吞口水的声音挺清楚，她吞完口水又开始拉近距
离。
从2厘米拉近到厘米，我感觉自己呼出去的气喷在mā mā 乳房上反弹回
来都打得脸痒痒的。
所以开始收敛呼吸节奏，尽量小动静呼吸。
这时我的整个视野里，隻剩下mā mā 一个乳峰的风景。
而且mā mā 彷佛一点也不急，就这样挺着胸立在柜子门外。
随着mā mā 整个身影都占据了柜子门缝，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屋里有空调但
是柜子里没有。
门缝是我唯一能得到新鲜冷空气的地方，这时我已经汗流浃背了，mā mā 靠近
的乳房让我后背更加感觉到一阵燥热。
还好脸上因爲紧贴门缝，能够感受到外面空调的凉爽气温，最起码脸没有出
汗。
看太久了，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在随着mā mā 胸口呼吸的胀缩被催眠……在我
不知不觉间，mā mā 的乳房距离我好像又近了一些，我整个视野里隻剩下mā mā 的乳
头在泳装上的凸起。
这个略带侵略性的形状，让我有些不适应，彷佛凸起要插入眼睛里去了一样。
所以这时距离可能隻有五厘米？mā mā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的不适，她及时
调整了高度，将身体放低了一点避免用乳头指着我的眼睛。
但是这个视角更加古怪起来，彷佛像小朋友喝奶一样，被mā mā 的乳头对准的
部位变成了嘴巴。
mā mā 再次调整了一下，变成用乳头指着我的鼻子和嘴唇之间的仁中。
我嘴唇下意识的微微张开，这是受mā mā 激进的动作影响的反应。
在我下体蠢蠢欲动的时候，mā mā 说：「现在你跟着我的动作动，保持距离。
我前进多少你就退多少，我退多少你就回来多少，反正保持距离懂吗？」
我没工夫点头，隻是仔细盯着mā mā 泳装下凸起的乳头。
mā mā 身体向前一动，我连忙后退。
这一次我动作太大，一下拉开了太多距离。
我意识到错误，连忙把脸凑回门缝上。
mā mā 说：「慢一点，动作缓一点」。
我按她说的缓缓靠过去，等到再次接近mā mā 乳房时，mā mā 说：「停！就这样
我们重新开始」。
我吸口气，盯着mā mā 的身体。
大概几秒后，mā mā 再次缓缓向我移动身体。
在我视野里，这个变化还是很明显的，mā mā 的乳头开始靠近我。
我保持着距离，缓缓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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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mā mā 的整个乳房都塞进了四指宽的门缝中。
是的，我能在衣柜里的小夜灯辅助照明下，看清楚她的整个乳球都侵入了衣
柜里。
这个风景非常yín 靡，我彷佛感觉mā mā 在她的乳房全部进来之后，还用手控制
着把门缝又关小了点。
我抬头看高处的门缝，mā mā 彷佛累了一样，把头偏过去，不看衣柜里。
我下面硬得很厉害，但是要说爆浆到是不至于。
相反我看mā mā 胸口起伏挺大，于是说：「妈，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我在里面
热得受不了了啊。」
mā mā 哦的一声，从木盒子垫脚上下来，给我打开了衣柜门。
我一身汗的出来，一屁股坐在旋转椅上休息。
mā mā 神情有点尴尬的说：「好像有点小问题，效果不太理想。」
我一副了解的神情说：「早知道会这样了，肯定是mā mā 你看的书不靠谱。」
mā mā 表情尴尬的说：「其实书里是要求双方裸上身进行的，我给改成这样。
要是换成上次的白纱连衣裙那身打扮，可能会有效果。」
我摇头说：「别勉强自己，是这游戏设计有问题。」
mā mā 突然盯着我裤裆说：「你这不是挺有效果的？」
我轻松的笑着说：「这也是生理现象不明白？距离你说的原地爆炸，还有十
万八千里呢。」
mā mā 沮丧的说：「真要我给你那样踩手？mā mā 做不出来啊。」
我安慰mā mā 说：「我们的目的又不是完成任务，有效果就行，不用勉强。」
我嘴上说得漂亮，这天下午我仍然是打起了瞌睡，mā mā 也是毫无办法。
连她设计的短睡眠都不太管用，趴桌上我睡不着，起来又困。
mā mā 看实在执行不下去，犹豫的说：「要不……我还是给你踩踩手吧。」
说这话时她扭扭捏捏的夹紧了双腿，满脸都是心理斗争的表情。
我拍拍mā mā 的手说：「不用，mā mā 你去换条丝袜，我洗了冷水头回来。」
说着就狠下心去洗手间真的用冷水冲脑袋。
我的头发还不短，冲完擦干吹干用了点时间，回来时看到我的书桌大变样了。
mā mā 没有脱掉这条小两码的紧身dva泳装，隻是很聪明的穿上了两条肉色
大腿袜。
她当然知道我让她穿丝袜的目的，是想摸摸她的丝袜脚了。
这也是我考进全班前2名的奖励，而且目前也是给我提振精神的一种好方
法。
也许是因爲刚才的计划失败，mā mā 这回更加卖力的布置了我的学习桌一番。
我的学习桌当然比不上草堂书屋里那个两米的巨大书桌，但是也有个一米五
长度，一米宽度。
要躺下当然地方不够，但是mā mā 要是背靠牆坐在桌上，两腿伸直放桌面的空
间还是够的。
这回不是踩手按摩，而是方便我在学习的时候如果困了，可以随时伸手摸摸
mā mā 的丝袜脚提神。
所以mā mā 把我桌上大部分无关杂物拿掉，放了个大靠枕在我桌子右边顶牆的
地方，然后她靠上去右脚平伸，左脚微曲起踩在桌面上。
这样一来她左脚踩踏的位置，正好在我习题本附近，非常方便我。
每当我累了趴在桌子上眯一会，mā mā 都会轻轻的用她的丝袜脚蹭我的手臂，
温柔的提醒我。
这么残酷的行爲配合她夹紧两腿避免走光的姿势，居然还有了点情调。
今天应该算特例，她很在意自己下面水出得过多才这么扭扭捏捏的。
否则dva泳衣这种深色布料mā mā 并不害怕走光。
老实说我并没有闻到她说的「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