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自己尝过的，您还不清楚吗？」
这句话让我如遭雷击。
mā mā 似乎也被惊到了，没有再回复。
那天她也没有和姐姐说什么，是因为对姐姐彻底失望了吗？
到周五的时候，周阳又一次发视频过来了，这次他说：「清理手机内存的时
候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宁阿姨你要不要看看？」
我把视频点开，场景好像是某个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镜头是固定的镜头，对准了其中一张办公桌。
「黄老师，这个周末的作业都在这里了。」周阳的声音传来，然后就看见周
阳跟着姐姐一起走进了办公室，来到那张办公桌前。
「辛苦你了，你回去上课吧。」姐姐接过作业放在桌上，对周阳说。
不对，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这身衣服……
蓝白色花纹的长袖衫，蕾丝披肩，蓝色长裙以及……10厘米的白色高跟鞋。
这是mā mā 。
周阳没有离开，他在进门的时候还随手带上了门。
mā mā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见他不走便随口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周阳笑了一下，靠近了mā mā ，说：「黄老师，您忘了我们每天都要做的那件
事吗？」
「那件事？」mā mā 怔了一下，回想着昨夜里看的学生资料，这个周阳并没有
什么特别备注的事情啊？
「都好几个月没见了，黄老师，我可想死你了。」周阳突然一推mā mā ，mā mā
由于对这双高跟鞋还不习惯的原因一下没站稳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
作业散乱了一地。
「周阳你干什么！？」mā mā 大惊，完全没想到这个学生居然会突然动手。
「怎么？几个月没见又想反抗了？没事，等一下你就不会想反抗了。」周阳
见mā mā 要喊，便伸手捂住mā mā 的嘴，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mā mā 终于意识到周阳要做什么，死命挣扎起来，可是却被周阳死死按住动弹
不得。
由于嘴也被捂住，mā mā 只能用手不停地去捶打周阳的背，周阳被打烦了，便
把手拿起来一把握住了mā mā 的双手，然后趁着mā mā 还没叫出声来掏出一块手帕塞
进了mā mā 嘴里。
mā mā 躺在办公桌上，两条腿不断地乱蹬，却根本踢不到站在自己两腿之间的
周阳。
周阳空着的一只手往下隔着裙子抚摸到了mā mā 的大腿上，嘴上说着：「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