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也不是故意……让你……滚……”
白谨言温和地笑了笑：“没有，我躲得快，你没砸到我。”
“我……刚才有伤到你吗？”陈若玟低着头小声问道。
“怎么了？”
陈若玟抱住他的脖子不肯说话。
白谨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若玟慢慢点了点头。
白谨言又道：“以后生气的时候不要摔东西，会伤到你自己。”
陈若玟低着头没有说话。
“疼吗？要不要给你请两天假。”
洗完手，白谨言又把陈若玟抱回房间，捏了捏她脚上的绷带。
看着突然间空了一大半的客厅，白谨言将手里的一排垃圾袋扔到了楼梯间的垃圾桶里。
白谨言花了半个小时打扫战场，被陈若玟扔在地上的衣服也被他装进了垃圾袋。上面沾了太多玻璃渣，根本不能穿了。
陈若玟乖乖松开了手。
“乖了，一会就好，地上都是碎片，容易伤到你。”
“你觉得我做什么都不对，你觉得我凶，觉得我脾气差，觉得我烦。”
从开学起到现在累积的情绪终于被她一股脑倒了干净，陈若玟也再次下了结论。
“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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