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花心像婴儿吃奶般吸吮著我的大。
“mā mā ”我狂叫着，挺起了腰，把全力插入了mā mā 的最深处，就在那
一瞬问，“噗噗”浓浓的jīng_yè 一泄如注地往她zǐ_gōng 里射进去这一次我射
了好久才完，直到最后的一滴。
然后我伏在mā mā 的娇躯上，我们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缠抱著，飘向神仙
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就这样，我和mā mā 交缠在一起，享受着的余韵。过了好几分钟，我们才
从颠峰状态回落。
我轻抚着mā mā 的，mā mā 用睡衣的衣襟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望着我，
眼中充满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怜爱，她轻轻地说道：“好儿子，你的真的好棒，
我和你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mā mā 的话让我很感到自豪。
“妈，这大概是因为我太爱你的缘故吧，”
“好了，小明，这是我最好的一次了。”
mā mā 把我从她的身推开：“好孩子，我该回去了，你爸爸可能要醒过来了，
我走了。”
我和mā mā 又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她站起来，擦拭干净，然后穿
上了她的睡袍，悄悄的走出我的房间。
望着她的背景消失在我的门口，我一下就瘫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睡得真好。
九
1976年，文革过去了，我已经有20岁了，这一年，国家恢复了高考，
我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大，那是mā mā 的母校。
生物系只开了两个班，学生来自全国各地，当然，由于历史的原因，有老有
少，基本上我算是最年轻的。
当时，象我这样的所谓很少有人学生物的，那个年代，物理和政治
是高于一切的，大部份的军区子弟都选择了清华的物理系，那是一个献身国防的
好专业，而北大的生物系，大多是一些外地来的学生。但是爸妈并没有反对我选
择生物，他们很开明，希望我学成后对国家有所贡献。
开学那一天早上，全家都陪我到北大的校园里逛了一圈，那天天有些阴，没
有太阳，还吹着丝丝的凉风，全家人都很开心，一起漫步在校园里。每到一个地
方，mā mā 给我们作介绍，讲她当年曾在这做过什么，脸上洋溢着微笑，看着mā mā
的笑容，望着美丽的校园，来来往往的同学，我心生自豪，但想到以后要每个星
期，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见到mā mā 一次，我不禁又有些怅然若失。
mā mā 好象也觉察到了，中午的时候，在北大的食堂用过了午饭，mā mā 对爸爸
说：“老王，你和小彤他们先回去吧，我再帮小明看看，还差什么没拿过来，明
天叫四嫂再送过来。”
爸爸笑了笑，说：“他这么大一男子汉了，你让他自己独立点得不得”说
着，转向了我，道：“小明，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大学生了，也算是个大人了，要
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以后国家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要努力，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大姐也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弟，以后有机会要常来
看看姐姐，不要上了大学就不理姐姐了，我们还是你的半个老师呢。”
想到mā mā 就在身边，我不由得有些心慌，赶紧应道：“好的，我会的。”头
都没敢抬。
大家话别之后，我和mā mā 继续在校园里逛着，mā mā 一句又一句地叮嘱，好象
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倚着mā mā ，象是一对情侣似的。
天空不作美，飘起了雨丝，我们顺着小石路来到了北区的一个僻静的小园子
里，找了个有树遮挡的长凳子坐下，园子里很静，除了我们，没有一个行人。
mā mā 看着我，帮我捋了一下贴在额前的湿发，说道：“小明，以后mā mā 不在
你身边，你要开始自己照顾自己。”
“妈，你放心，我已经成熟了。”
“你要认真学习，妈知道你很聪明，但你也要努力，mā mā 会常来看你的。别
耽误了功课。”
“妈，我知道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明。”我说着，亲
昵地蹭到了mā mā 的怀里。
“好了，”mā mā 拍着我的头，“这样就对了，没有枉费mā mā 的一番心血，不
过，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现在粮食供应还是很紧张，星期天，你就回家，妈给
你弄点好吃的，啊”
我点了点头，嗅着mā mā 身上飘来的体香，我不禁有些心动了。我搂住了mā mā
的腰，“妈，以后我们可能好久才能见一面，妈，我真的很想你。”
“几天就叫久了。”mā mā 嗔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抬起了头，看着她。
“贫嘴。”mā mā 笑着打了一下我的头。
看着mā mā 美丽的脸，我心下一动，抓着了mā mā 的手，说：“妈，这是你曾经
呆过的校园，现在，我和你一样了，也生活在这个校园里，让我们在这里留下一
点纪念，好吗就象是在小河边的那个晚上。”
mā mā 的脸上飘起了红云，“不要了，小明，mā mā 要回去了。”说着，她要起
身，我抱着mā mā 的腰，不让她站起来。手掌穿过mā mā 上衣的下摆，贴到了她细滑
的腰上，轻抚起来。
“这是校园，小明，别这样”mā mā 扭着腰，想要挣脱我的怀抱，我来了
劲，紧紧地搂着她。
“妈，别这么快离开我，你真的不想在这留下一些回忆吗”我痴痴地看着
她说。
mā mā 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坏死了你，大白天的就这样。你已经是个大学生
了。”
“mā mā ，这儿很偏，现在下着小雨，没人会来的。mā mā ，求你了。”我开始
撒娇了。
我知道，这一招是最有效的了。果然，mā mā 犹豫了片刻，我不停地抚着她的
腰，妈终于是叹了一口气，身子却不再扭了，只是紧张地向四周张望着。
我趁机拉起了mā mā 的裙子，在mā mā 光洁的大腿上轻抚着，mā mā 的身子微微地
颤抖起来，我隔着她的内裤，轻轻地按压她的私处，mā mā 的身子贴了上来，她的
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了。
“mā mā ，这是你和我的校园，让我们在这里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好吗妈
妈。”我咬着mā mā 的耳朵喃喃地说，让热气喷进了她的耳朵里。
“嗯，”mā mā 轻轻地应了一声。
于是我让她站了起来，我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拉到了膝
盖下，mā mā 赶紧放下了裙子，遮住她的大腿，我抬起mā mā 的一只脚踝，把内裤脱
下了一边，mā mā 又向四周看了一下，确认没人了，才抬起了另一只脚踝，让我把
她的内裤都拉了下来。我把mā mā 的内裤放入了裤袋里，坐到了长凳上，然后把妈
妈拉了过来。mā mā 面对着我，叉开了双腿，坐到了我的腿上。
我在mā mā 脸上吻了一下，“妈，我好爱你。我每天总在想着你。”
mā mā 笑了笑，也回吻了我一下，轻声道：“你现在读了大学，等哪天你找了
对象，谈了恋爱，就会把妈给忘了。”
“妈，我不会的”我急急地要争辩，但mā mā 按住了我的嘴。
“好了，妈知道，别说了，明儿，快点，好吗mā mā 有点紧张。”
“妈，这是你的校园，你怕什么”我逗她。她不再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我伸手探到mā mā 的下身，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她那里已经有点点湿了，
我看了一下妈，她害羞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原来mā mā 也想在这留下一点回忆
这让我很亢奋。我马上解开自己的裤链，把内裤翻到了一边，掏出了，
一触到mā mā 的大腿内侧，一下就变得更硬了，直直地立了起来，青筋怒暴。
mā mā 低头看到了我的，脸更红了，我双手扶着mā mā 的臀部，用力一抬，
mā mā 的身子整个就贴到了我身上，她抬起了臀部，扶正了我的，让自己的小
穴顶在了我的上，我一挺腰，就进去了一半。
“嗯，”mā mā 鼻子里轻哼了一下，双手放开了我的，扶到了我的肩上，
借着身体的重力，她扭动着腰，身子慢慢地坐了下来，让我的全部进到了她
的体内。
她的紧紧地包着我，感觉太好了。我搂着mā mā ，她也紧拥着我，我们相
互之间轻轻地动着，让和尽量慢慢地磨擦，我把头靠到了mā mā 的胸前，
体验着她的柔软，她的清香，我的手则捧在mā mā 的屁股上，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肌
肤。
“mā mā ，我要让你在这留下回忆。”我不停地在mā mā 的耳边重复着，撩拔着
她的。mā mā 似乎也受到了感动，她的脸上满是一种幸福和慈爱的表情，她甚
至主动地扭起了腰，来磨我的。
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母亲特有的矜持，在她扭动之余，她总不忘了在我的耳
边轻轻地提醒我：“明儿，快点，好嘛，快点。”
mā mā 的呢喃却让我更加的兴奋，能和mā mā 在寂静的校园里，这真是无上
的享受，我没有理由让自己早早的结束，这时哪怕有人来了我也不怕，我只想享
受mā mā 那温热的，体味着和她紧拥的感觉。
“mā mā ，这是你和我的校园。”我在心里呼唤着，一次次地挺臀刺向mā mā 的
，mā mā 稍稍收拢了双腿，把我的夹得更紧，她一定是想让我快点射。
我拚命地忍着，但是，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我很快就临近爆发点，再怎
么也忍不住了，我只能胡乱地抓紧了mā mā 丰满的臀部，把头埋进了mā mā 的胸膛，
用尽全力地一挺，就爆炸了。
mā mā 感到了我的膨胀，她咬着牙，忍住不叫，下身却本能地收紧了，紧
紧地吸住了我的，我咧着嘴，把所有的jīng_yè 全部都射进了mā mā 的体内。
mǔ_zǐ 俩就这样坐在长凳上，紧拥着，享受的余韵。
十
一九八0年夏，二十叁岁的我在北京一单位工作已有两年了，mā mā 方碧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