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mā mā 的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shǔn xī 着mā mā 的。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mā mā 很喜欢这样。
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shǔn xī 一会mā mā 的,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mā mā 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mā mā 雪白的上,尽管打得mā mā 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shǔn xī mā mā 饱满的,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mā mā 身边,想要shǔn xī mā mā 的另一边,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mā mā 的。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jǐng chá 。
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jǐng chá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mā mā 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mā mā 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mā mā 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么色情的东西在内。mā mā 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mā mā 温暖的怀抱里,听mā mā 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mā mā 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mā mā 美丽丰满的。
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mā mā 深深的依恋之情。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mā mā 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
mā mā 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shǔn xī 她的。通常,mā mā 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mā mā 的,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shǔn xī 。
不和mā mā 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mā mā 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mā mā 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
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mā mā 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mā mā 的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mā mā 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熘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么东西遮住。
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么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么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和。
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但有一道叫做「」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和小,为什么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的。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
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于用小在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我们家好像在什么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和gāng 门等。
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mā mā 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于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mā mā 买了一幢小洋房。由于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mā mā 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么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恆的。
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mā mā ,我为他们高兴。当然,我仍然迷恋mā mā 的,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mā mā 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mā mā 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mā mā 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
mā mā 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
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和樱红的,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mā mā 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mā mā 。
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mā mā 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mā mā ,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mā mā 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mā mā 身上。为什么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mā mā 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后一星期,mā mā 变得更加风骚。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mā mā 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
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mā mā 的这种打扮,好像是mā mā 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mā mā 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mā mā 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mā mā 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
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mā mā 坚挺的红色。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mā mā 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mā mā 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mā mā 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mā mā 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mā mā 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mā mā 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mā mā 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我才十六岁,而mā mā 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mā mā ,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mā mā 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mā mā ,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洩气。这些可怕和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mā mā 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mā mā 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mā mā 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mā mā 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mā mā 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mā mā 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回房的路上,我经过mā mā 的卧室,通常这时mā mā 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mā mā 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mā mā 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mā mā 正站在梳妆台前。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
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mā mā ,当她的右手移动时,mā mā 会发出快乐的呻吟。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mā mā 的丰满的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