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看,往前走。
谢着了魔怔,就连东面那一里多地的小绿洲都视而未见,只是一个劲地艰难前行。
眼看着他们就要错过这个绿洲。
忽然,谢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他像被摔醒了,左右环顾了一下,立刻看见了旁边的绿洲。
谢欣喜地说不出话,只是拼命揉了揉眼睛,也不管是不是海市蜃楼的幻觉,拖着白晴朗,跌跌撞撞地往绿洲跑去。
若是平常,这一里多的距离,也不过是几个起落的功夫,可在这当口,两人渴极累极,几乎提不起半点真气,只能靠着两条腿,跟普通人一样拼命奔走。
绿洲越来越近,它不是幻觉。
谢拉着白晴朗跳进绿洲的湖里,惊吓起不少飞鸟,两人不管不顾,一头扎进水里。
谢还勉强能自制,慢慢地将水吞咽落肚,白晴朗简直是近乎牛饮。
喝够了水,两人在小树林里采了些水果,胡乱地吃了几个,填饱肚子后困意开始上头。躺在湖边的草地上,两人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茂密的树林挡住了骄阳,漏下的斑驳光芒散落在湿漉漉的衣裳和头发上,枝头的鸟儿扑腾着翅膀,细声鸣叫,昂首踱着阔步,神气得很,还有更大胆的小鸟,靠近了来,用尖尖的鸟喙叼起两人的头发衣裳戏耍。
直到太阳恋恋不舍的隐藏起来,明亮美丽的银月升上枝头,小鸟们也玩耍地累了,各自飞回自己的鸟窝休憩。
谢被一阵忽如其来的强烈尿意惊醒。他轻叹了一声,睁开眼,坐起身。
他一动,旁边的白晴朗也便醒了过来,眼眸中还有未睡醒的慵懒困意,看起来懒懒散散,躺在草地上,借着星光,注视谢。
谢迎着他的目光,坦然无谓,开口便直捣黄龙:“我要出小恭。”
白晴朗撑起上半身,笑着回答:“太好了,我也是。”
在林边寻了一棵树,谢站定,解开裤腰带,两手提着松垮的裤子,半勃的性器露了出来。
白晴朗毫无半点忌讳的模样,反而兴致勃勃地仗剑站在一旁观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久了,一时间竟然没能顺畅地尿出来,谢咬了咬牙,正准备穿上裤子。
一旁的白晴朗伸手摁住他的动作,左手绕到他身前,嘴唇凑在他耳畔,带着笑意说:“道长当真心急,这种事,急不来的。”
白晴朗左手伸进他的鼠蹊下方,食指曲起,指节顶住会阴部位,轻柔地旋转。
受到这种刺激,谢腰际一颤,一股黄色的液体,便射了出来,哗啦地洒落在树根周围的草地上。好不容易能够爽快地发泄,谢一时也忘了白晴朗在旁边,身心的畅快让他情不自禁地微微仰起脖子,深深吸了口气。
沙漠的夜风拂过树林,还带些许热气,温热的尿液溅落在树干上,声音尤为引人注意。
“晴朗一直在想,要是没有这绿洲,”白晴朗将被谢尿液溅到的左手举到面前,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说不定渴到极致,晴朗便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