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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1 / 2)

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阴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lún_jiān 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mā mā 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mā mā 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mā mā 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mā mā 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 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mā mā 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mā mā 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mā mā 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mā mā 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mā mā ,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mā mā 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mā mā 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mā mā 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mā mā 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mā mā 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mā mā 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mā mā 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mā mā 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mā mā 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mā mā 。mā mā 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mā mā 的幽默,眉眼不如mā mā 漂亮,皮肤不如mā mā 光滑,腰身不如mā mā 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mā mā 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mā mā 。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mā mā 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mā mā 腿中间的阴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mā mā ,也没心思说话。

mā mā 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mā mā 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mā mā 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mā mā ,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mā mā 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mā mā 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mā mā 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mā mā 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mā mā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mā mā 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mā mā ,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mā mā 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mā mā ,想起了跟mā mā 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mā mā 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mā mā 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mā mā 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mā mā 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mā mā 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mā mā 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mā mā 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mā mā 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mā mā 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mā mā 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mā mā 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mā mā 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mā mā 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mā mā ,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mā mā 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mā mā 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mā mā 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mā mā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mā mā 的阴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mā mā 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mā mā 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mā mā 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mā mā 想不想看带色情的,mā mā 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mā mā 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mā mā 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mā mā 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mā mā 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mā mā 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咬 。mā mā 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mā mā 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mā mā 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mā mā 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mā mā 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mā mā 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阴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mā mā 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mā mā 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mā mā 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mā mā 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mā mā ,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mā mā 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mā mā 刚刚自慰后流的yín 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mā mā 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mā mā 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mā mā 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mā mā 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mā mā 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mā mā 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mā mā 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mā mā 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mā mā 问。

显然,mā mā 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mā mā 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mā mā 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mā mā 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mā mā 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mā mā 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mā mā 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mā mā 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mā mā 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mā mā 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mā mā 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mā mā 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mā mā 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mā mā 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mā mā ,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mā mā 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mā mā 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mā mā 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mā mā 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mā mā 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mā mā 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mā mā 接着说:“小磊,我是你mā mā ,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mā mā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mā mā 就得尊重她的意愿。mā mā 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mā mā 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mā mā 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mā mā 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mā mā 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mā mā 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mā mā 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mā mā 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mā mā 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mā mā 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mā mā 一辈子,让他放心。mā mā 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mā mā 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mā mā 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mā mā 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mā mā 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mā mā 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mā mā 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mā mā 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mā mā 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mā mā 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mā mā 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mā mā 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mā mā 。也许我该回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mā mā 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mā mā 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mā mā 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mā mā 出了什么事,mā mā 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mā mā 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mā mā 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mā mā 来。mā mā 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mā mā 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mā mā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mā mā 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mā mā 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mā mā 去他的公司做客。mā mā 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mā mā 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mā mā 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mā mā 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mā mā 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mā mā 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mā mā 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mā mā 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mā mā 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mā mā 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mā mā 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mā mā 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mā mā 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mā mā 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mā mā 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mā mā 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mā mā 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mā mā 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mā mā 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mā mā 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mā mā 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mā mā 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mā mā 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mā mā 腰肢的那只手上。

mā mā 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mā mā 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hatm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mā mā 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mā mā 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mā mā 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mā mā 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mā mā 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co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mā mā 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mā mā 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mā mā 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mā mā 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mā mā 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mā mā 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mā mā 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mā mā 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ā mā 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mā mā 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mā mā 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mā mā 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mā mā 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mā mā 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mā mā 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mā mā 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mā mā 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mā mā 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mā mā ,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mā mā 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mā mā 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mā mā 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mā mā 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mā mā 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mā mā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mā mā ,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mā mā ,mā mā 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mā mā 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mā mā 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mā mā 的唇上。mā mā 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mā mā 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mā mā 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yín 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mā mā 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mā mā 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mā mā 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mā mā 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mā mā 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mā mā 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mā mā 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mā mā 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mā mā 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mā mā 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mā mā 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mā mā 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mā mā 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mā mā :“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mā mā 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mā mā 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mā mā 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mā mā 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mā mā 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mā mā 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mā mā 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mā mā 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mā mā 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mā mā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mā mā 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mā mā 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mā mā 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mā mā 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mā mā 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mā mā 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mā mā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mā mā 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mā mā 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mā mā 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mā mā 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mā mā 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mā mā 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mā mā 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mā mā 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mā mā 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mā mā 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mā mā 的阴户。她的阴毛又黑又多,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mā mā 的小阴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舔了一圈。伴着mā mā 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mā mā 的阴核吸到嘴里。mā mā 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mā mā 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mā mā 突然抬起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mā mā 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mā mā 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mā mā 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mā mā 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mā mā 滑润的阴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mā mā 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mā mā 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mā mā 的zǐ_gōng 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mā mā 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zǐ_gōng 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后端。mā mā 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mā mā 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īng_yè 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mā mā 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mā mā 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mā mā 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mā mā ,好mā mā ,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mā mā 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īng_yè 。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mā mā 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mā mā 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mā mā 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mā mā 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mā mā 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mā mā 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mā mā 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mā mā 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mā mā 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mā mā 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mā mā 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mā mā 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mā mā 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mā mā ,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mā mā 的身体随着我的chōu_chā 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mā mā 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mā mā 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mā mā 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mā mā 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mā mā 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mā mā 做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mā mā 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mā mā 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mā mā 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mā mā 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mā mā 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mā mā 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mā mā 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iththisarrange-ment?”

凯丽又问。

“我mā mā 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mā mā 享受咬 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mā mā 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咬 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mā mā 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mā mā 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阴道前壁。开始时,mā mā 没有反应。揉了一会,mā mā 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chōu_chā 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mā mā 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mā mā ,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mā mā 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mā mā 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mā mā 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mā mā 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mā mā 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mā mā 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mā mā 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mā mā 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mā mā 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mā mā 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ín 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mā mā 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的阴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mā mā 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mā mā 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mā mā 的阴道。

mā mā 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mā mā 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chōu_chā 。又了二、三十下,mā mā 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mā mā 的阴户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mā mā 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mā mā 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mā mā 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mā mā 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mā mā 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mā mā 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mā mā 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mā mā 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mā mā 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shī_jìn 。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mā mā 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īng_yè 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mā mā 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mā mā 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mā mā 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mā mā 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mā mā 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mā mā 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mā mā 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mā mā 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mā mā 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mā mā 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mā mā 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mā mā 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mā mā 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mā mā 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mā mā 身边,轻轻搂住她。

mā mā 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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