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第五次说这番话时,装甲车停下了,矮个子军官拉开小窗口向外看了眼,接着关上,对同伴点了点头。
达芙妮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从防弹玻璃看向前面驾驶室,就看到前面那俩士兵开门跳下了车子,很快就有一个士兵上车,重新启动后,回头看了眼。
这个士兵的脸上,涂满了油彩,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不过在与达芙妮四目相对时的眼神,却冰冷异常。
运送特等重犯的装甲车半路停下,这本身就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下去两个人,只上来了一个,还敢用这种眼神看达芙妮。
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达芙妮猛回头,眼神凶狠的瞪着高个子军官,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高个子军官笑了,说:“知道,佐罗的女儿达芙妮,一个恶心的女同,在被关押期间,总是以发浪来戏弄看守你的士兵。”
“你他妈——”达芙妮刚骂出这三个字,曾经给过她一嘴巴的矮个子军官,抬手又是一记恶狠狠的耳光,抽的她眼前金星,再次活蹦乱跳起来。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才发现她的手铐已经被打开了。
一获得自由,达芙妮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黑人军官的肩膀,右膝抬起准备给他来一记大力膝顶。
不等她的手碰到马刺,叶小刀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猛地反向一扭,咔吧一声脆响声中,达芙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卸掉她的右臂,叶小刀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伸到马刺面前:“要字面,还是背面?”马刺摇了摇头,说:“你是我姐夫。
你该让着我——”叶小刀粗bào的打断他:“滚尼麻痹的,这会儿没有姐夫小舅子,只有反正面!”马刺用力咬了下牙关,紧张地说:“反面!”他的话音未落,硬币从叶小刀手中跳起,在半空中灵巧的翻着花儿落下来,马刺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手心里,缓缓打开,就翻着白眼的脑袋后撞,撞得车身咚咚直响。
是正面,为防备姐夫在抛硬币时捣鬼,马刺抢先接住了硬币,结果他还是输了。
“嘿嘿,知道你刚才在心中祈祷来着,可你家上帝貌似不在家啊。”
叶小刀得意的笑着,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达芙妮愣愣地看着俩人,实在搞不懂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直等到马刺一把采住她头发,迫使她跪在椅子上,掀起她身上的黑袍,让她那lún满月bào露在灯光下后,她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了。
她要遭到qiáng、jiān了。
纯粹的女同遭到这种事时,感受就跟处子被迫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抗拒,她马上就嘶声尖骂着,挣扎起来。
马刺毫不客气,一拳就打在了她太阳xué上,让她翻着白眼的昏迷了过去。
叶小刀从来都不屑上一个昏迷的女人,他觉得那样跟用自己的左手没什么两样,特别没劲,所以很清楚姐夫是个什么鸟的马刺,在一拳打昏达芙妮时所用的力道,相当有分寸。
叶小刀那儿刚长驱直入,达芙妮就从昏迷中清醒,不等做出反应,就被马刺把脑袋死死按在座椅上,任由站在她后面的男人,发狠猛撞。
只要一抬头,李南方就能从后视镜内看到叶小刀在做什么。
不过他才不会多管,叶小刀既然在做这件事,那就证明女人确实欠草,不草,不足以平民愤——也没理睬叶小刀对他嚣张竖起的中指,李南方点上一颗烟,盯着前面那辆开路的装甲车,在心里再次搜寻本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