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们对某些东西的追求,所用万物都在飞快的进化着,其中就包括套,早在上个世纪末时,就有了带刺的套,这样能在与女人做时,充分让她们通过橡胶刺的摩擦,产生以往得不到的欢愉。
李南方长满了rou刺的小兄弟,就相当于带上了这种套。
不过毫无疑问,男女们在做时,都不怎么喜欢戴套,毕竟这玩意总是隔着一层皮,真实感下降不少。
但李南方的就没这种遗憾了,所以贺兰小新才说,他会被女人喜欢的。
以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李南方低头看了眼,长长的松了口气,发自内心的说:“新姐,谢谢你能开导我,终于让我走出了yīn影。”
“哈,你谢我做什么呀?就算我不说,你早晚也能发现这个优势的。”
贺兰小新哈的一声笑,又问:“怎么,你在伤好后,还没碰过女人?”“碰过。”
李南方想了想,说:“不过真正碰过的就是一次,还是在黑灯瞎火中——跟你说实话,我为什么来夜场,但你别笑我。”
“我干嘛要笑你啊?你干公关,就像我花钱来买乐子,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
等我走出会所,我们就会忘记对方是谁了。
说说吧,我很感兴趣。”
贺兰小新耸耸肩,端起酒杯时,包着黑丝的右脚抬起,在那东西上蹭了起来。
李南方也没管她,反正这种轻量级的sāo扰,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点上一颗烟,刚要张嘴,女人抢先说道:“我知道了,你来这儿干公关,主要是想治愈它的反应迟钝。”
“你真聪明。”
李南方发自内心的称赞。
贺兰小新却摇了摇头:“可也不对啊,你该去找公主——哦,忘了,你没钱,又想借助这种场合的刺激,来治愈自己,所以唯有干公关。”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李南方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跑这儿来干这种让祖宗蒙羞的工作,主要是为了自wū,能够让小贱人在他面前再次趾高气扬。
“嘿,嘿嘿,你倒是一举两得,既想治病,还想挣钱。”
贺兰小新却冷笑一声:“今晚,你也就是遇到我这个脾气好的,不和你一般见识罢了。
换个会员,这会儿你早就让会所老板砸断腿,扔yīn沟内去了。”
“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的。”
“那,这算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贺兰小新脚上稍稍用力,问道。
李南方反问:“你不花钱,我会让你玩儿吗?”“卧槽,还有这说法。”
贺兰小新骂了句,缩回了脚。
她这句粗话,倒是很合李南方的口味,笑着拉上拉链:“其实就这么回事,比方我是客人,你是公主,我想这样对你,不给钱,你肯定不愿意。”
“可享受的是你。”
“我刚才不也给你捶腿了吗?”“你特么的那叫捶腿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是新来的,还是很有自尊的男人——勾手指干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
“打个赌。”
贺兰小新忽然兴奋起来:“以十分钟为限,我如果把你搞石更了,你得乖乖听我的。
如果没搞石更呢,那就,就——”李南方问:“就什么?”“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