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满了半杯,稍稍一晃,轻轻嗅了下味道,惊咦:“咦,竟然是康帝?看来是你自己带来的,会所内可没有这种酒。”
罗曼尼·康帝,被誉为天下第一酒庄,最昂贵的康帝葡萄酒,在市场上是找不到的,没有零售,某著名品酒师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康帝是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
“呵呵,小伙子,你倒是很识货嘛。”
女人的轻笑声中,也带有一丝惊讶之意。
虽说会所内最常见的,就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红酒,替人开门的门童,也能说出不下十个知名品牌,男公关更该熟悉这些,但还是没料到,李南方只是嗅了下酒的味道,就能辨别出是会所没有的康帝极品了。
“干这行嘛,以前也喝过几次的。”
李南方谦虚了下,又问道:“按照会所规矩,是不能自带酒水的。”
“我格外另付了酒水费,开瓶等费用。”
“原来是这样啊。
嗯,会所肯定特欢迎你这样的顾客,就是谱摆的稍稍大了点。
别的女人来这地方找乐子,基本都是非常低tiáo的,你却随身跟着四名职业保镖。”
李南方轻轻抿了口酒水,问道:“你这几个保镖不是退役特种兵,应该是来自国外的野路子。”
女人这次真受惊了,端正了坐姿:“你竟然能看出他们的出身?了不起。
是的,他们几个,都曾经在法国干过外籍佣兵。
被你一脚踹进房的那个,是南越人。”
李南方耸耸肩,表示很抱歉:“原来是国际友人,失礼失礼。”
“叶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女人举起酒杯,与李南方轻轻碰了下,素手掀起轻纱,露出圆润雪白的下巴。
李南方反问道:“为什么不以为,我以前就是干鸭的呢?”“如果你以前就是干鸭的,你会在这小地方?”女人呵呵轻笑道:“连手上沾满鲜血的外籍佣兵,都被你当袜子玩儿,真要干鸭,你也该在拉斯维加斯那种国际娱乐都市。”
李南方没说话,端起酒杯品酒。
“你需要很多钱,却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女人没喝酒,盯着李南方过了片刻,才说:“而且,你不会在这地方干很久。
更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很讲原则。”
李南方竖起右手拇指,赞道:“夫人,你是看相的吧?”“凭借你带磷青龙的资本,来会所干鸭,是来钱最快的一个‘正当'途经,每晚收入不会低于六位数。
你不去国内那些大会所,却窝在青山这小地方,不是怕人知道,又是什么?”女人分析道:“等你攒够了想要的钱,你很快就会抽身而退的。
说你讲原则,则是因为你明明拥有非凡的身手,不去做诸如抢银行之类的犯罪行为,却宁愿做这种没有尊严的工作。”
“我的工作很有尊严,都是客人伺候我,相信夫人在来之前,就该打听清楚了。”
李南方淡淡地回答,不再夸赞她慧眼如炬了,一来是女人说错了,二来他不喜欢与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打交道。
“跟我干吧,你代替张翰的位置,年薪我给你开千万以上。”
女人抛出了诱人的橄榄枝:“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好好考虑下。
请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不用考虑了,谢谢夫人的好意。”
李南方摇头:“夫人刚才也说了,我不会在这地方干很久,就说明我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攒够了钱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