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岳梓童真会捅他一刺,没得商量,毕竟女人都是相当冲动的动物,哪怕事后后悔,跪在他坟前大哭我的心上人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经chā呢,当前也会毫不犹豫的捅下去。
“有话,好好说,别动这玩意,很危险的。”
李南方慢慢举起双手,从岳梓童身上爬了下来。
“哟,这时候知道有话好好说了啊?刚才骂我贱人,打我耳光,试图qiáng行非礼我时,怎么就没想到要有话好好说呢?”岳梓童慢慢抬起身子,手里的军刺刺尖,却始终抵在李南方咽喉上,连声冷笑。
这时候试图和她讲道理的男人,肯定就是傻bī一个。
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呢,就是像李南方这样,讪笑着关心她小姨,说你露着白花花的xiōng膛,难道不冷吗?他小姨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时,右手手腕一紧,军刺被没收了。
“以后再敢拿危险品威胁我,我真会不客气的。”
收好军刺,李南方擦了擦嘴巴,低头吐了口吐沫:“呸,好臭。”
“放你的pì,你才臭。”
岳梓童裹紧风衣,系上腰间带子,水灵灵的眼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的,语气忽然温柔的要死:“南方,你相信我今晚来会所,就是为了找男人吗?”“麻烦你好好说话,别恶心我。”
李南方打了个激灵,坐在了对面沙发上。
“我来这儿,就是心烦的要死,想来散心的。
你爱信不信,你大爷的!”“我信。”
这俩字出口后,李南方才感觉自己脸上应该写了个贱字。
岳梓童好好和他说话,他起jī皮疙瘩,对他开骂了,他却觉得很顺耳,这不是贱,又是什么?岳梓童也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愣了下,重重吐出一口气,拿起矿泉水喝了口,神sè落寞的说:“我今天早上去了一趟京华,找我大伯。
呵呵,现在想起来,我简直是太天真了,真以为岳家会看在我是岳家女儿的份上,会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岳梓童不想被李南方误会,她来这儿就是单纯的找男人。
她是心中烦闷,这与热恋中的帅哥,发现自己帽子绿了后,就会去酒吧买醉,一个道理。
在来会所之前,她也曾与贺兰小新提起过这件事,不过却没说去岳家的最终目的,就是希望岳家能出面保护李南方的安全。
现在她要说。
必须要说。
还得讲的绘声绘sè的说。
唯有这样,才能让李人渣知道,他小姨是多么的疼爱他——为了他,都不惜白白送给岳家90。”
的股份了。
这么大的牺牲,是何等的伟大,动人?看看李南方的反应,就知道了。
对李人渣呆若木jī的反应,岳梓童很满意,表面确实一副无所谓的淡然,轻笑一声:“呵呵,你别感激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
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
“第一。”
岳梓童抬手,点着自己的脑门:“这里面可能进水了。”
“第二。”
岳梓童淡淡地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又是我的外甥。
在你做了危及到生命的蠢事时,我这个当小姨的不站出来保护你,还有谁会管你的死活?”李南方没说话,依旧定定的望着她。
岳梓童笑了,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姿势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装什么呆鸟呢?是没想到我会你这样好,还是不信我为了你真敢这样做?”“肯定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