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皮肤好像切豆腐那样,保证不带半点滞涩的。
此时,蒋默然正拿着剪刀,给他剪四角裤,如果他忽然坐起来,肯定会吓坏她——那锋利的剪刀,真把他小兄弟给咔嚓掉,到时候他哭,都找不到tiáo。
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李南方,唯有继续装死。
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在落针可闻的急诊室内听起来,是异常的清脆。
在医护人员的眼里,患者是不分性别的。
所以聚jīng会神的蒋默然,在给李南方剪裤子时,没有丝毫的旁心杂念。
可李南方却默默地想,从她娴熟的手段来判断,这娘们没少给别的男人剪裤子。
其实他想的也对,也不对。
蒋默然身为京华医院小有名气的一把刀,平时确实没少给车祸之类的患者剪裤子,可从没给哪个男人,连四角裤也给剪掉。
她剪掉李南方的四角裤,就是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不放过任何可能存在隐患的地方。
短短几十秒,李南方的裤子就被剪开。
“哇。”
有一个男护士,情不自禁的轻哇了声。
不用来手术台前,仅仅是在澡堂里,他看过的男人身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可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身体,会呈现出堪称完美的流水线条。
就连那些搞健美的,也不如躺着的这货。
充其量,健美先生就是有些疙瘩rou而已。
而躺着的这货呢?他修长的身躯,没有任何的疙瘩rou,也没有让娘们着迷的xiōng肌,腹肌或者人鱼线之类的。
但说不出怎么回事,男护士等人就觉得,这身体的每一块骨骼,肌rou,就像由数名数学家经过最苛刻的计算后,才制造出了当前的最完美身躯。
让这具看似平静的躯体下,隐藏着无法形容的qiáng大爆发力,让男护士无法压制惊叹。
这是我的男人。
蒋默然抬头看了眼那个男护士,qiáng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她和李南方滚过多次床单了,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就像他熟悉她的那样。
所以,她早就知道李南方的身躯相当出sè,但苦于不能和别人分享——只能藏在心里。
现在,终于有人,还是男人,被李南方堪称完美的身躯而惊到了,蒋默然能不自豪吗?只是她的自豪感还没有消失,尴尬就狂风bào雨般的迎面袭来。
为他检查下半身时的小手,刚刚无意中蹭到那根被很多光棍嘲笑为无用的铁bàng,那玩意就像被安了弹簧那样,扑楞一声的竖起来了。
why?这是怎么个情况?不但蒋默然登时懵圈,严主任这种经历过多次风浪的老鸟,也是懵bī到家。
大家伙做过相同工作不知多少次了,别说患者正处于昏迷状态,就算他是清醒着的,能看到蒋医生这样的美少妇,可这玩意也不会扑棱一声就竖起来啊。
这,这特么的是病人吗?在场诸位都是学医的,谁不知道男人这玩意看起来虽说很小,可它要想竖旗杆,那得需要全身所有的骨骼,肌rou来配合?既然它能竖旗杆,那么就证明患者全身上下的骨骼,肌rou,包括五脏六腑还有大脑,都没有毛的毛病。
你既然没有毛病,那你怎么还闭着眼?装死呢吧。
草。
这一刻,包括严主任在内的所有男士,都蓦然腾起抄起手术刀,把这装bī犯乱刃分尸的qiáng烈冲动。
“咳,咳。”
感受到周遭勃然爆发的qiáng烈杀机后,李南方哪敢再装啊,赶紧干咳了几声,缓缓睁开眼,目光茫然的看着大家,声音沙哑的问:“我、我这是在哪儿?”“你在京华医院的急诊室内。”
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