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京华林家,边写字,边问:“你怎么会得罪林家了?”李南方在金帝会所时,曾经两次痛扁林康白的事,岳梓童并不知道。
她私下里以为,李南方得罪林家,应该与上次林依婷与贺兰扶苏携手来青山时,在茶馆里被他冒犯过。
“好像也算不上得罪。
在林康白试图qiáng行非礼良家妇女时,本老总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这算得罪吗?”只要有能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李老板当然不会放过的。
李南方怎么得罪的林家,其实这已经不重要的了。
重要的是,林家已经开始不遗余力的打击他,要给他一记毁灭性的重拳了。
偏偏,空有一身双手持刀,从南天门横趟到蓬莱东路大本事的李南方,对林家的打击,没有丝毫的反击之力。
只能被动的挨着。
还得按照人家的意思,把两条腿叉开。
“岳总,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现在我洗耳恭听您的意见。
我希望啊,您能眉头一纵,计上心来。
给我指点一条明路,能让我茅塞顿开,逢凶化吉。”
“如果是以前,我还能帮你说和一下。”
岳梓童倒不是在撒谎。
以前她脑袋上还戴着岳家大小姐光环时,确实有资格chā手这件事,毕竟李南方是她的未婚夫。
京华林家再嚣张,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夫被收拾吧?肯定会给予qiáng有力的反击,让世人都瞪大眼看看,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上谁怕谁——还是别吹了,没听李人渣嗤笑一声,说:“切,如果怎么地怎么地,有用吗?你就说,能不能帮我想到解决办法吧。”
岳梓童摇头。
“说话呀。”
“我摇头了。”
“你以为,我的眼睛能顺着电话线,看到你在摇头?”“看不到。”
岳梓童低低叹了口气:“唉,南方——”她刚说出这三个字,手机里就传来嘟嘟的声响了。
看着一亮又黑下去的屏幕,岳梓童呆愣了半晌,才用力咬了下嘴chún。
她本想告诉李南方,最好是暂时停办本次活动。
虽说无法在家门口举行的时装节上,让世人见识到南方黑丝的风sāo,确实是很郁闷的事。
但总比费心费力在会展后扎起高台,结果却被受人指使的记者们给颠倒黑白,qiáng太多。
只是岳梓童很清楚,就算她提出这个建议,李南方也不会采纳的。
那厮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倔驴,别人越是打压他,他反而会越拨拉越硬。
受虐狂吗?岳阿姨在怀疑小外甥是不是被她昨晚的态度,给刺激到脑细胞都变异,不走寻常路,非得玩螳臂当车的小游戏,来给人充当笑料时,李南方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