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女人,不仅仅是他自己的错。
“这都是命运安排的吧?算了,不说这些了,没意思。
以后就随便你了。
但有一点你得给我记住,决不能把任何女人领来家里,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那是自然,我对天发誓。
以后如果违背誓言,就让人当猪捆在案台上,把脑袋剁下来。”
李南方立即举手,神sè严肃的起誓。
“信男人的嘴,宁可去信世上有鬼。”
岳梓童嗤笑一声,又说:“你在医院时,只图一时愉快,把姓段的副院长抽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是什么来头?”李南方冷笑:“哼哼,我管她什么来头。
敢视百姓如草芥,我就敢视她如猪狗。
只要能站在道义的高度上,老子,你老公我,怕过谁来?”“老公。”
岳梓童抬起右手,弯曲的手指在他脸上扫过,故作矫情的样子,让人很想把她扑倒在床上:“那个姓段的女人,很可能是在来自大理哦,听说过大理段家吗?”“段储皇是段家的人吧?”“咦,你真听说过?”岳梓童有些惊讶。
“南储皇,北扶苏,被人称为华夏新一代中的佼佼者,大江南北的领jūn_rén 物。”
李南方翻了个白眼:“听说过他的名字,又有什么稀奇的?休说那个娘们了,就算段储皇今天在场,我该抽她,还是会抽。
你老公我,就是这样有个性。”
“了不起,偶像啊,英雄,请受小女子一拜。”
“别拜了。
娘子,眼看天sè不早,咱早点安歇了吧。”
“可你大姨妈还没走啊。”
“那就用别的代替。”
“脚吗?”岳梓童羞答答的问。
李南方摇头。
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岳梓童又问:“手?”李南方还是摇头。
岳梓童有些疑惑:“那?”李南方问:“你刚才总是舔嘴chún干嘛?”“嘴chún干啊。”
岳梓童脸sè一变,接着拿起枕头砸了过来:“人渣!我早就警告过你了,绝不能打这个坏主意,你怎么总来恶心我呢?”李南方这才醒悟过来,又被耍了。
今晚,她压根就没打算要伺候大爷。
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把她扑倒在床上,狞笑道:“小样的,今晚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真以为老子是什么好人,不懂得霸王硬上弓吗?”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就是李南方的脸上,被人狠狠挠了一道血痕。
李南方愤愤地骂着,灰溜溜走出卧室时,总算明白了那个真理,女人在不同意被男人qiáng女干时,没那个男人能得逞。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李南方还没正眼,就抬手去摸脸上那道血痕。
他这个动作,同样证明了一个真理,在爱惜自己脸蛋这方面,男人并不比女人差。
还是火辣辣的疼,看来伤口很深,没有三五个礼拜,是别想好的了。
“妖女,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你也舍得抓破,简直是bào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