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伤时,也会疼到不行,会忍不住地大声惨叫。
汉姆也想大声惨叫,来抗议李南方的野蛮伤害,以及来稀释痛苦。
只是那只臭脚死死踩着她的脸颊,她能发出什么声音?看到雪白的翘臀上,被烙上个圆形伤疤,极大破坏了原有的美感,却多了种邪恶的魅力后,李南方有了些成就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上岛樱花。
上岛樱花的雪臀上,也有个黑sè的印记。
不过,那是他用八百特有的一种药水,在上面画了个骷髅头而已。
“难道说,老子又在美女pì股上作画的嗜好?那,以后要不要在小姨的——”思想忽然邪恶起来的李南方,想到有那么一天,要不要在岳梓童的雪臀上,也画上个什么东西时,心中刚荡了下,就猛地打了个han战,觉得耳朵有些疼。
如果,他真敢在小姨的雪臀上作画,耳朵是别想保住了。
“这个坏嗜好,得改。”
李南方心中默默念叨着,按在汉姆雪臀上的枪口,不但没有提起来,反而有了种要扣下扳机的qiáng烈冲动。
真要一枪打下去,汉姆的左腿骨,立即就能被打断。
他可有因为刚夺走了汉姆的第一次,就会对她手下留情。
汉姆刚才对他开枪时,不也是没有丝毫留情吗?李南方终究没有下毒手。
能不能救出闵柔,还需要汉姆的大力配合呢。
真要一枪把她给打残了,这女人就能狠心宁死也不配合,势必会拉着闵柔同归于尽。
让一个美女变成瘸子,那是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过的事。
踩着汉姆的右脚,稍稍活动了下,李南方总算把枪口从她雪臀上拿开,却又放在她的眼皮前,笑得无比邪恶:“知道,我为什么舍不得你死吗?”汉姆居然也笑了。
她这时候还能笑出来,就证明她还是很坚qiáng的——这是pì话。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她忽然发现李南方不敢杀她的原因了。
他,还得靠她,来找到那个该死的闵柔!既然是他有所顾忌,那么她干嘛要害怕,干嘛不用坚qiáng的笑,来告诉这个混蛋:“有本事就杀了我,姑nǎinǎi我不怕。”
李南方摇头:“我不能杀你。
甚至,都不敢打伤你。”
“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rou,任由你来宰割的。
你这么厉害,还怕我什么?”汉姆咬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些话。
“我怕你会发狠,拉着闵柔陪葬。”
李南方说出了心里话。
然后,汉姆就哈哈浪笑起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啊,也很诚实。
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说后,汉姆就更不怕他了吗?谁,会怕一个对她有所忌惮的人?李南方有办法让她怕,用最普通的办法。
从腰间解下了腰带。
这根腰带,还是格拉芙亲自给他挑选的,正宗意大利小牛皮,质地柔软,略有弹性,用来扎腰——打人pì股,是最最顺手不过了。
它能最大程度的保护雪臀皮肤,与皮肤下的胯骨,不受到伤害。
只会,随着李南方的野蛮举动,狠狠抽下来时,几下就让汉姆的雪臀,变成了艳红sè。
她凄声惨叫。
疼地泪水迸流。
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这个恶魔,惨无人道。
对tiáo教女人很有一手的汉姆,完全忘记了女人的惨叫声越大,男人就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