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饱。
不过勉qiáng凑合吧,毕竟是深更半夜的吃太多,会给胃造成很大压力的。”
李南方把纸巾仍在脚下废纸篓里,站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段香凝真是个细心的女人。
已经提前在浴室内,为他准备了宽松的睡袍。
还有剃须刀。
“其实我的生活,还是很jīng彩的。”
粗粗冲了个凉后,李南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笑了下,穿上了睡袍。
他进来时,客厅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几个台灯都亮着,光线明亮且柔和。
他走出洗手间后,吸顶灯,台灯都灭了,唯有最多三度的小夜灯,在卧室门旁的踢脚线上,散发出粉红sè的光芒。
卧室的门还是敞开着,里面的光线也比那会黯淡了很多。
同样是粉红sè的。
粉红sè又叫桃sè,总能通过人的视觉,尽快地撩拨起人们那条俗名为“sè”的神经。
尤其床上还躺着个绝品美少妇时。
段香凝依旧穿着那身黑sè超短裙,但原本是水晶sè高跟鞋,却换成了更加粗野的大红sè。
玉、体横陈的背景,是窗外墨蓝sè的苍穹,上方有数不清的星星在闪烁。
有一扇窗子开着,初夏深夜的凉风徐徐吹来后,让李南方果露在睡袍外的胳膊,有些冷。
段香凝左手支着香腮,右手随意放在胯间,两条长腿自然的弯曲着,可能是细高跟起到了一定作用,所以显得她没穿丝袜的双腿更加修长,迷人。
向窗外看了眼,李南方问:“晚上睡觉,喜欢开灯吗?”“不——喜欢啊。
我胆子特小,一个人住时,当然得开灯了。”
段香凝先摇头,又点头说出这番话时,两条腿开始缓缓交错起来,就像她直立行走时的动作。
每一次交错,都能让李南方看到裙下。
看了几眼,李南方无声的叹了口气,走到了化妆台前,打量着那些价格不菲的化妆品,很感兴趣的样子。
段香凝低低地催促:“早点睡吧。
明天一早,你还要去京华的。”
“我知道。”
李南方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一支口红。
如果他今晚在某酒吧内多呆几分钟,也许就能看到另外一支同为限量版的口红了。
看到李南方拿起那支口红后,侧躺在床上用眼角余光关注他的段香凝,摆动双腿的动作,明显凝滞了下。
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已经打开口红的李南方,淡淡地说:“可我晚上不喜欢开着灯睡觉。
更重要的是,我还不喜欢别人能听到我说了些什么。”
他说到最后这个字时,猛地举起了口红,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咣!他这一拍太用力了,直接拍碎了口红的塑料壳,更是让实木梳妆台,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大响。
“啊!”耳朵上戴着耳麦的男人,在听到李南方说出这番话时,就迅速意识到了不好,连忙抬手去摘耳麦,但已经晚了。
咣的巨响声自耳麦中传来后,应该是被放大了至少五倍。
也就是说,李南方狠拍桌子的响声高达七十分贝时,男人却听到了三百五十分贝的巨响。
没有哪个人的耳膜,能抗得住三四百分贝的音量冲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