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些药可是月姐给我的,说只要用小手指甲挑一下掺在酒里,就能让男人无法忍耐,只想化身野兽。
昨晚,他也确实出现月姐所说的那种情况,只是他用qiáng忍住了。
但这次,他实在没理由还能忍住。
我可是在所有啤酒里,都下了比昨晚高几倍的药。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药下多了后,反而失去了药效?”爱丽丝默默地收拾着啤酒,不敢再看李南方一眼。
如果她再看他一眼,说不定就会看到,他的双眼现在已经好像guàn了鲜血般的赤红。
如果她有读心术之类的异能——她就能听到李南方在心中怒吼:“不就是喝点加了料的药酒吗?妄想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胁持老子,让我出丑,完全是做梦!你越是期望我能化身野兽,老子偏不。
不就是喝药酒吗?那就喝个够好了。
我还不信了,我能扛不住这东西。”
李南方在和自己作斗争。
和他身体里蓬勃的欲望,和嘶声咆啸着驱使他扑向爱丽丝的黑龙对抗。
爱丽丝加大几倍的春天之药,诚然起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但也激起了李南方深藏在骨子里的倔qiáng。
再不要脸的男人,也有自尊心的——李南方就是凭借他骨子深处最后这点自尊心,在和欲望做殊死斗争。
其实,任何艰难的抉择,说白了无非就是东风压过西风,或者西风压过东风罢了。
只要能拼命坚守自己的原则,任何的伤害,蛊惑都不再算事了。
说不定,还能因此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比方李南方经此一役后,就再也不在乎春、药这种东西了——他是这样渴望的。
当然了,要想做到这一点,说起来容易,坐起来却相当难的。
无论他有多么的努力,身体里的欲火依旧腾腾,黑龙还在盘旋怒吼。
“那不是我,我才是我。
不对,是空即是sè,sè既是空。”
李南方望着满脸失望的爱丽丝,故作轻松实则艰难的笑了下时,背后传来了隋月月的声音:“爱丽丝,快来见过岳总。
岳总,这就是我最得力的伙伴爱丽丝。
她,可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财务大臣呢。”
对岳梓童来说,开皇集团总裁的身份,早就成了过去式。
她现在是华夏最著名豪门之一的家主,随便动动嘴巴,就能让开皇集团这等规模的公司关门大吉的。
隋月月当然也很清楚这点。
不过,隋月月却不喜欢称岳梓童为岳家主,哪怕她以后成了国家领导——她还是会叫岳总的。
因为唯有这样,她才能岳梓童面前,尽可能保持平起平坐的优势。
隋月月这种利用称呼来抬高自己的小把戏,岳梓童当然很清楚。
她不介意——介意,能行吗?她和亲亲地小外甥,当前都在人家地盘上呢。
如果隋月月作死,翻脸下令手下拿枪把他们给突突掉,也就那么回事。
所以啊,从来都是大人大量的岳总,决定原谅隋月月这yòu稚的行为,只是面带优雅的微笑,看向了爱丽丝。
“岳总,您好,我是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