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梦遗了。
今天早上刚有过一次,现在又是一次。
这充分证明,李南方的怪病,正以让人恐惧的速度,在加深。
“南、南方。
别,别怕,我会找人给你治好的。
我发誓,我发誓!”随后清晰感受到李南方内心恐惧的岳梓童,猛地一把讲李南方抱在了怀里,用力亲吻着他的额头,颤声说。
李南方忽然推开了她,很用力。
接着,他就开门跳下了车子。
“南方,你这是要去哪儿?”岳梓童急了,慌忙也开门下车。
滴!呼——一辆车自岳梓童身边急刹车而过,传来司机的怒吼声:“草,你特么的不要命了?”岳梓童根本不管这些,看都没看一眼。
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李南方。
她怕,李南方一旦离开她的视线,就会彻底地消失,再也看不到。
幸好李南方没有逃离她,只是跑过人行道后,重重跪在了路边绿化带里,低头哇啦哇啦的大吐起来。
他吐,这说明他的性取向很正常。
性取向很正常的男人,在梦到被一个明明是男人,却有一具女性娇躯的怪物qiáng女干后,不都该有这样的反应吗?看到他只是在吐,紧追过来的岳梓童,这才松了口气。
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之后,李南方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站了起来。
一只手,递来了一瓶矿泉水。
洗漱过后,李南方扔掉瓶子,艰难的走了几步后,倚在了一个街灯杆子上。
抬头望着有明月升起的双眼里,浓浓的恐惧之sè,依旧不曾化掉半分。
“南方,你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岳梓童刚说出这句话,李南方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劈头盖脸的狂吻起来。
岳梓童下意识的想挣扎,推出他去。
手刚抬起,又放下了。
唯有闭眼,任由他狂吻,一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动作粗bào的蹂躏。
她很疼。
可她在坚持。
因为她能清晰感受出,随着李南方做出的这些粗bào动作,他心中的恐惧,正在逐渐的变淡。
终于,就在她最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被拧出血来,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地惨叫时,他松开了她。
“对、对不起!”李南方哑声说了句,逃也似的跑向了车子。
砰地一声,大力关上了车门。
在孙唐时,岳梓童曾经睁着大眼说瞎话,和人白灵儿说,她被李人渣qiáng女干后,还经常被家bào。
可能是老天爷看不惯她的胡说八道,这才让她真实品尝到了家bào的滋味。
浑身遍体鳞伤——岳梓童不用脱衣服去看,也知道她雪白粉嫩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sè的伤痕。
但她不怪李南方。
如果,唯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治愈李南方的怪病,她宁愿每天都来一次好了。
实在受不了时,再去找他那些姐姐妹妹,阿姨大妈的,一起来帮忙。
看着车子,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chún,拿出了手机。
手机内,刚传来嘟的一声响,就被接通了。
宗刚那带着狂喜的声音,自手机里清晰的传来:“大,大小姐,您回到京华了么?”随着岳临城灰溜溜的撤出岳家老宅,韩成栋等当初bī走贺兰小新的人主动请辞,提前退休回老家,宗刚当然知道大小姐并没有死在南边了。
非但没死,而且大小姐的本次南下之行,还收益颇丰。
最起码,最能威胁她家主地位的岳临城一派,除了岳家父子之外,所有亲信都被剪除一空。
依着宗刚的智慧,当然很明白脱险后的岳梓童,为什么迟迟不归。
她这是在给韩成栋等人主动请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