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是拍我的脸?”总算不紧张的段零星,对李南方这个动作有些不满。
“喜欢。”
“喜欢?”段零星眼眸蓦然一亮时,李南方已经转身快步走向狼牙:“是啊,就是喜欢你脸蛋的手感。
感觉就像,就像——”段零星连忙追上:“就像什么?煮熟了的jī蛋,还是绷紧的丝绸?”“像pì股。”
“你、你混蛋!”段零星愣了下,随即勃然大怒,腾身跃起,一下子扑在了李南方的后背上,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本能地缠住他腰,右手抬起好像擂鼓那样,在他后脑勺上,肩膀上乱砸:“你的脸才是pì股,你全身都是pì股!”看着这对打情骂俏的年轻男女,等在前面的狼牙是欲哭无泪。
他觉得,上面领导的脑袋肯定是被驴给踢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派两个这样的人,来执行这么艰巨的任务。
看看,看看他们,这像是来出任务吗?这简直就是小情侣换个地方来打情骂俏。
狼牙真想扑过去,把这对男女给掐死,再给领导打电话,用从没敢想过的恶劣态度给领导电话:“您应该知道我们在汉城沈家这边投进了多大的人力,物力,又是耗费了多少年的时光,牺牲了三个战友,才总算搞清楚藏龙山庄的外围秘密!本来,我们应该再继续折服,等内线成功取得能涉足藏龙山地下城的资格,再说下一步。
虽说到时候可能依旧什么都查不出来,但也总能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了。
真那样,我们全体狼牙小组,都死在这儿,也有脸去见早就牺牲的战友,能对得起祖国和人民赋予我们的重任。
为什么,就在我们多年的辛苦,终于取得一些成就时,却忽然派两个不靠谱的过来,埋葬我们的事业,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希望呢?”狼牙只敢这样想,只会在暗中因心血即将白费而心疼到泪流满面,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唯有严格遵守领导的严令:“无论猎犬做什么,你们都不能干涉,唯有竭力配合。”
听听。
听听!是竭力,不是尽力,也不是全力,是竭力啊。
让我竭力配合他们打情骂俏,站在这儿当围观群众吗?欲哭无泪的狼牙,心中澎湃不已时,实在甩不掉段零星的李南方,只好背着她走了过来。
李南方眼神不错,哪怕星光再黯淡些,也能看出狼牙满脸都是悲愤的沮丧,就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俩人也确实有些过、不,是不认真了,让人觉得他们的辛苦劳动成果被侮辱了,连忙干咳了声,陪着笑说:“咳,那个什么。
这孩子从小就没骑过马——”狼牙木然的打断他:“于是,你就给她当马骑。”
“什么?”李南方有些不明白,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才恍然大悟:“说什么呢?我说这孩子从小没骑——”狼牙第二次打断了他的话,问:“还要去出任务吗?”“当然去。”
李南方很郁闷。
他只想告诉狼牙,说他背着段零星,是因为这孩子从小没骑过马,刚才策马驰骋了几个小时后,应该是把大腿里子磨肿了,走路都罗圈腿了。
为了能加快速度,他这才背着她的。
可奈何对他们失望的狼牙,根本没耐心听他解释什么,只以为李南方为讨好段零星,才故意背着她走路,给她当马骑的。
狼牙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却又不能违背上峰命令,唯有一言不发带着他们俩,快速向藏龙山西侧穿chā而去。
向西的路很难走。
应该说是没有路,到处都是一丛丛地guàn木丛,和乱石。
地势更是起伏不定,一个不慎就能摔倒在地上,或者崴了脚。
狼牙真心恨死这两个小不要脸的,存心捉弄他们。
他明明知道绕过前面那块大石头后,方向稍稍西南,地势就会好点,却偏偏走西北。
西北的地势不但高低不定,乱石也格外多。
对这边地形很熟悉的狼牙,每次走这条路时都很费劲,加倍小心了,更何况初次来此的李南方呢?关键是,他背上还背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