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我来告诉你是为什么!因为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他们没有一次成功成为华夏军魂。
但是那些曾经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过,并且为了这个目标不屑奋斗的战友,要么是牺牲在异国他乡,要么是至今还躺在医院里养伤。
如果他们不回来,就对不起曾经的战友用伤亡帮助他们换来的活命的机会。
也就是说,能站在这里的机会,是有无数人用生命争取来的。
你一个新人,有什么资格不在乎别人用生命争取的机会。
你,黑龙!有什么资格不在乎华夏jūn_rén 的骄傲,龙腾十二月!”龚建虽然是在指责李南方一个人,但是那些和李南方一样第一次来到这,甚至某些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这的人,却齐齐低下了头,陷入沉思状。
反倒是李南方,依旧梗着脖子。
你问我有什么资格不在乎龙腾十二月。
当然是、当然是——唉。
这一句完整的话应该是“当然是因为我比你们更熟悉龙腾十二月那帮鸟人,他们就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个个本事大如天,心眼比针尖还小。
老子都让那帮鸟人坑过无数次了,我当然不在乎了”。
可是,这么长一段话,李南方现在不仅不敢说出来,甚至连想一想都不行了。
真要这么想的话,实在是对不住龙腾那帮鸟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照。
更是亵渎了,华夏jūn_rén 所尊崇的不败jīng神。
他抿着嘴,没有过多言语。
而龚建本来是一个话不多的人,现在却被李南方所激怒。
一双看待任何生物都是冷漠的眼睛,又从李南方身上转移开,看向了他的身后,厉声喝道:“窜天猴!”“到!”窜天猴算是训练基地的老面孔了,龚建想不记住这家伙都难。
随着窜天猴的上前一步出列,龚建冷着脸问道:“窜天猴,你告诉我,黑龙有没有资格不在乎?”“报告指导员,他没有!”“好。”
龚建再次看向人群:“毒蛇!”“到!”“毒蛇,你告诉我,黑龙有没有资格不在乎?”“报告指导员,他没有!”自从出现在牢房里之后,就是始终一副yīn毒面孔的冷脸青年毒蛇,在此刻却像是热血澎湃的战士一样,用最雄厚的声音回答指导员的问题。
龚建又把目光转向后方,振声吼道:“蛮牛!”“到!”闷声闷气的声音回复过来。
之前和李南方一个牢房的憨厚汉子蛮牛,竟然也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李南方有些惊愕了。
好家伙,看走眼了啊。
这傻大个还是个老鸟呢,亏我以为他是傻乎乎得罪了人,才被送来这里。
“蛮牛,你告诉我,黑龙有没有资格不在乎?”“报告指导员,他没有!”蛮牛的声音,相当沉闷,可是这沉闷之中却包含着一丝怨毒。
谁说憨厚的人不会嫉恨人了,就因为李南方说了句不在乎,不在乎这些人愿意用生命去维护的东西,竟然被憨厚的蛮牛给恨上了。
得罪了jiān佞小人,那证明你还是个正常人。
要是把一个老实人给得罪死了,呵呵,那证明你不是个人。
还好,李南方自诩为人渣,倒也不在乎和老实人站在对立面上。
好吧,又是“不在乎”。
这一刻,李南方认准了“不在乎”,龚建则是认准了要让他为这句“不在乎”付出代价,不停给他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