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jǐng chá 好像真的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又笑弯了嘴角。
毛小华的反应在他们jǐng chá 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尤其是像这种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大学生，看到jǐng chá 和警车本能都会有一种恐惧和抵触。
jǐng chá 也不是谁都会怀疑，他们早就练出了火眼金睛，分辨各种不同状态他们也非常拿手。自然也不会因为某个人面上的举动就怀疑他。
燕飞扬也猜到毛小华会有这种反应了。他平时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真遇到什么事肯定不会出头，一定会想办法保护自己。
看来是这次逃不掉，毛小华也没有办法只能协助jǐng chá 调查。估计他现在一定烦透李明了，莫名其妙死了不说，还要连累他们。
毛小华比起别的，反而更担心这次的事会不会给他的档案留下不好的记录。
燕飞扬很了解毛小华的心态，料定他现在一定在琢磨法子。怎么才能让自己脱身，而且不会对自己以后造成影响。
老jǐng chá 见燕飞扬只是跟着笑了笑没有开口，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另一个叫程策的小伙子稍微好一些。不过脸上也没什么血色。说话也有些抖。”
回想起另一个男孩，老jǐng chá 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对方是一个普通的男学生，戴着眼镜文绉绉的，也不怎么说话，没什么存在感。
这种人往往都会被忽视，因为实在是太普通了，很难让人留下什么印象。
但对jǐng chá 来说恰好相反。jǐng chá 因为工作的关系，反而更要注意这些看起来普通的人。因为很多时候，这种人才更容易做出出人意料的事。
这种例子屡见不鲜，jǐng chá 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碰上这种情况，他们都会下意识多把注意力放在更普通的人身上。
与其说是习惯，其实更像是职业病。
程策就符合这种情况，普通的让人轻易就会忽略。就连老jǐng chá 回忆起来都对程策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话虽这么说，老jǐng chá 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连程策的表情都观察到了，可见他看人的时候有多细致入微。
这一点没有多年办案经验是做不到的。至少正在开车的年轻jǐng chá 就暂时还没有养成这个习惯。
如果现在让年轻jǐng chá 说出关于程策的细节，他十有八九会卡壳，大约只能说出身高和极少数的外貌特征。
这些事急不来，都要慢慢在实践中积累经验。
燕飞扬神情看起来轻松，但也不妨碍他认真听旁边人说话。他始终是一副认真的表情，让老jǐng chá 一看就知道对方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了。
燕飞扬没有骗老jǐng chá ，反正他也只有去警局这一条路，那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老jǐng chá 这一路上肯定不会让燕飞扬觉得无聊。从车启动开始，老jǐng chá 似乎就有说不完的话。
燕飞扬的态度也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他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老jǐng chá 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着。
老jǐng chá 对燕飞扬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语气也跟着轻松起来，说道：“两人也都算配合，有点害怕和不知所措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老jǐng chá 笑着看向燕飞扬，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只有你一直都这么淡定。是我今天见过的所有学生中最冷静的一个。甚至比很多老油子都要沉着。”
老jǐng chá 这话就有些意有所指了，故意旁敲侧击提醒燕飞扬，想让对方因为紧张而露出马脚。
但是老jǐng chá 的如意算盘显然打错了，燕飞扬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直接说了一句“谢谢”。
看着燕飞扬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当成夸奖，就算是历经风雨、见多识广的老jǐng chá ，也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是遇到对手了。
老jǐng chá 眼神微微一变，但脸上还带着笑意。对方虽然不上钩，但他也不着急。现在只不过是试探阶段，真格的还在后面。
在那种高强度的压力下，心理防线再强迟早也会被攻破。就算是燕飞扬这种心理素质不一般的人也不例外。
这就是老jǐng chá 的想法。他本意是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只是结果有点出乎意料，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话。
整个过程，燕飞扬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偶尔笑笑或者点头，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表现了。
不过老jǐng chá 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两边都没有损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