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终于不再是我的小尾巴,因为她被她mā mā 送去了一个听说很远的地方,那是她爸爸的老家,说是这个寒假,让辛夷好好陪陪爷爷奶奶,到了春节的时候,她mā mā 也再过去。
我其实很喜欢辛夷的mā mā ,很漂亮的一个阿姨,因为我爸爸mā mā 对辛夷好的原因,她也对我很好,知道我生病的那几天,我听mā mā 说,她也很着急,天天都来看我。
她mā mā 也很温柔,说话声音比起我mā mā 的河东狮吼,显得斯文又柔和而且,自从我爸爸mā mā 帮忙照看辛夷以后,她mā mā 的气色也好了很多,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样子了,那样就显得更漂亮了。
我常常就在想,为什么辛夷mā mā 那么好?我mā mā 就跟母狮子似的?为什么辛夷mā mā 那么好,辛夷就那么‘讨厌’?
这些问题无解,我也不可能说出去只是对她mā mā 好印象是肯定的,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mā mā ,可是,对于这一次她mā mā 把辛夷送走的事情,我在内心却是很不满。
因为我现我习惯了辛夷这小丫头跟着我,她不在了,我很别扭我不肯承认的是,我想她了,想的连陈重和周正来找我玩儿,我都提不起兴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我那个莫名其妙的怪病又作了我再一次的陷入了那种身体不能动,只能做着怪梦的无助之中,然后隔些时候又会醒来,唯一不变的就是每一次醒来,那个奇特的符号样的东西都会放在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爸爸mā mā 也跟着焦虑了起来,他们的焦虑尽管在尽量的掩饰,但到底还是被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并且影响了我,让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我现这一次我不用装病了,我是真的病了我很希望我能好起来,可是这件事情却并不因为的愿望而变得好转,我反而是作的越频繁,醒来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陷入的各种梦中,也越来越怪异,我只是记不得。
能记得的,还是几个零碎的片断。
因为这样的折磨,我变得有些虚弱起来,毕竟昏迷的时间,又不能好好吃东西,身体自然是承受不住的而身体越是承受不住,我就作的越频繁,就像一个无限的恶性循环,生生的要把我拖入死亡的深渊。
又是一次作,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快要过春节的时候了。
相比于往年春节的热闹,因为我的病,这一次的春节家里显得有些愁云惨雾原本,每一年,爷爷奶奶是必然要来我家过春节的,外公外婆不定时的也会来,还有一些别的亲戚,不然就是我们去他们那里,但这一年,他们不来,我们也哪儿都没去。
mā mā 还是有准备年货,但也显得心事重重。
她没想到我临近春节还作了一次,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我苏醒的比以往快得多所以,她和爸爸守着我,在我房间的谈话并没有避讳我,被我听见了。
“今年春节就守着儿子过吧,再说了,让爸妈来看见他的病,恐怕是不放心的。”是爸爸的声音。
“爸妈最喜欢正凌了,这春节的事儿还好说,可是这春节一过,他也就1o岁了,之后的事情我们还得想办法给爸妈解释啊。”
“这事儿你别说,我也犯愁呢而且要把儿子送走,我心里也难受的很,这一走就是5年,哎”爸爸说话间叹息了一声,房间都是烟雾的味道。
“可是不送走行吗?你看看吧,这都作的那么厉害了,比云师傅预料的还早。现在送不送走,我都来不及伤心了,我就担心正凌这个情况撑不到云师傅来,那可怎么办?”mā mā 的声音很是难过无助。
爸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到:“云师傅是说过,可能作的会比他预料的早,才留下了那个东西,他是有防备的,你瞎操心什么呢?”
“可是云师傅也说过,那个东西只能用1o次,到之后,效果就不大了,之后得靠儿子自己的意志。他说,如果是最糟糕的情况,才会作的很早可现在是第几次了,你说?我儿子怎么比最糟糕的情况还要糟糕呢?”mā mā 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而我的脑子炸成了一团乱麻,我虽然没有长大,但也快1o岁了,我至少能听懂他们话里的一个意思,他们要把我送走。
我要被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