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mā mā 脑子绷得紧紧的,身形僵硬地一边发抖一边摸上了左肩。
真...真的是...湿的....
王mā mā 绷在脑中的那根弦“啪嗒”一声全断了!
“啊啊啊啊——”
王mā mā 奋力挣扎!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
檀生沉声道,“不许叫。”
许千在门外听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阿弥陀佛,希望有勇有谋的赵大姑娘做他们世子夫人的时候...脾气能变得稍微好一点...
王mā mā 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没一会儿传来一股骚臭的气息,官mā mā 嫌弃地将她掐远些,王mā mā 低低呜咽着蜷缩成了一团,既不敢发出声音又害怕得忍不住发出声音。
接连两个耳光,打得檀生手有点痛。
官mā mā 看王mā mā 一直抖抖抖,也抖不出什么好话来,正想上脚去踢,却被檀生拿眼神止住了。她们现在要做的是,静静地等待。
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就等风起了。
王mā mā 个性没有如今李氏身边那个陈婆子来得坚毅,所以才会做出夜半三更去十字路口给白九娘烧纸钱的事情来。
她在等着王mā mā 崩溃。
天色的变化从门缝中可观一二,如今正当更深露重,檀生却异常亢奋,毫无睡意。
风将窗框吹起打在墙上从,“嘭嘭嘭”一下、两下、三下…
檀生心里默数着,在数到第十三下时,王mā mā 缩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小声道,“不要来找我…别来找我…我什么也没做…”
“那谁做了什么呀?”檀生压低声音轻声问。
王mā mā 双手捂住脸,只觉得肩头千斤重,颤颤巍巍道,“当时…当时老爷在京城下场考试…家中有一孕妻…姑娘恨得气得吃不下饭…一个月消瘦了二十斤…”
“所以呢?你们就将怀着孕的妻子杀死了吗?”
“没有!我们没有!”王mā mā 猛地抬起头来,浑身发抖,“之后广阳府来信说…老爷的妻子难产…还没出月子就死掉了…老夫人…老夫人还来信请我家姑娘好好安慰一下老爷!”
白九娘没出月子就死了...
赵老夫人给李氏寄信...
让李氏好好安慰一下赵显...
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东西。
檀生后背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轻声再问,“然后呢?”
王mā mā 眼神里出现了恐惧,“然后…在很久以后…我们姑娘找到了先前为那位妻室接生的产婆…那位产婆说…并没有难产…一切都很顺利地就生出了一位小娘子…”
檀生猛然抬头。
王mā mā 好像陷入了回忆,“这把我们姑娘吓坏了…吓得她去找…谈心…那位老夫人只告诉了我家姑娘一句话…”
“什么话?”檀生的声音随着这风在发抖。
“难道这样不好吗?”
王mā mā 瞳孔放大,死死地盯住木门,“她…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