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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双生子(1 / 2)

就在郁娇跟着楚誉去了皇宫后,有一个身影,悄悄往翠玉轩而来。

他身子瘦长,矫捷,脸上稚气未脱,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他站在翠玉轩的园子门前,摸着下巴,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牌匾,然后,身子一翻,跳进了园子里。

落地无声,显然,他的轻功很高。

他瞅准了园中的一颗大树,脚尖点地,身子一翻,轻轻地跃了上去。

少年坐在翠玉轩园中的大树上,眯着眼往郁娇的绣楼方向看,看了一会儿,口里嘟哝着,“唉,来得不是时候啊,原来郁娇不在。”

发现郁娇不在,他心中的怒火,又腾了起来,大姑娘家的,大晚上跑哪儿去了?

哪个混蛋将她拐跑了?

“都去睡吧,小姐要晚一点儿才回来呢。”有侍女走出正屋,对守在园子门口的一个婆子和一个大丫头说道。

“太妃娘娘也真是的,都晚上了还宣小姐进宫,也不知小姐会不会在宫里迷路,她可从来没有去过皇宫。”一个粉衣丫头,对一个翠衣丫头抱怨着。

两人遣散了守门的婆子丫头,并排往正屋走去,边走边说道。

翠衣丫头说道,“放心吧,桃枝,小姐不会有事的,霜月姐姐说,有王爷一路陪同呢,她不会迷路的。”

“那就好。”粉衣丫头松了一口气,没一会儿又嘻嘻一笑,“王爷真是贴心啊,小姐找到这样的相公,真幸福。”

唉,当初誉亲王遇到郁娇时,为什么那么凶?是几时对郁娇好起来的?

桃枝心中的好奇泡泡,不停地冒啊冒。

“柳叶,你说,王爷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小姐的?”桃枝眨眨眼,好奇地问着柳叶。

柳叶看了一天的热闹,早就累了。

她伸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眼皮翻了翻。

“我哪儿知道?你去问小姐啊?哎呀,好困,啊呀——”柳叶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往绣楼的耳房走去。

这是她和桃枝休息的地方。

“哼,不说就不说,我还真敢问小姐。”桃枝哼哼着,吹熄灯笼,关了门。

屋中,两个丫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说着话。

这会儿,说的都是闲话,不是关于郁娇的。

坐在树上的少年,伸手摸下巴,眯着眼哼哼,“好个楚誉,大晚上将郁娇带得四处跑,着实可恨!”

“嗖”——

正在芦生哼哼着,小心地嘀咕着,骂着楚誉时,有一只树枝,从他头侧,飞快射过。

把芦生吓了一大跳。

谁呀?好厉害的射击手法!

谁谁谁?

“出来,再不出来,当心我婆子的树枝,扎瞎你的双眼!小小少年不学好,竟然摸到女子的住处来!”一个沙哑的老妇人的声音,在树侧的墙头上,冷冷说道。

她用的是蚊音,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听得到,一般的普通人,只听到一声嗡嗡声。

芦生吓了一大跳,他根本不是登徒子啊!

哪来的老妇人,胡说八道?

嗖——

他发愣的一会儿,第二根断树枝又射到了。

力道比刚才的要强。

吓得芦生不得不从树里跳出来,身子一翻,跳到翠玉轩外面去了。

他是来偷偷看郁娇的,他不想因为跟这婆子打斗,从而惊动了翠玉轩的人,而叫郁娇真的误会他,说他是贼子。

跳到外面之后,芦生拔腿就跑。

他的武功不如楚誉,也不如赤影几个护卫,但他的轻功绝佳,楚誉勉强和他持平,赤焰几个追上三天,也不一定会追得上他。

看到一团影子,飞快地从眼前飘过,辛mā mā 惊讶得一愣,这少年的轻功,好厉害!

这是什么人?

得亏被她发现了,要不然,郁娇的名声就毁了。

“你站住,你还跑?”辛mā mā 咬牙切齿,奋力地追了上去。

待她追到那个混小子,一定不会轻饶。

芦生被辛mā mā 追得满府乱跑。

眼看就要追上了,而且,他发现这个老妇人一脸的怒火腾腾。

芦生心中直犯嘀咕,这是什么人呀,轻功好厉害。

他脚步一收,转身看着辛mā mā ,“我不跑了还不行吗?别追了,我又不是坏人,你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么?”

芦生停下后,辛mā mā 很快就追到了他的面前。

她伸手去擒拿芦生,但芦生的动作很快,身子一闪让开了。

“喂,你这个老mā mā 是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是坏人!我是郁娇的义兄!我晚上去找她,是想看看她住的地方危险不危险,需不需要我做个暗卫保护她。”芦生没好气地甩袖说道。

芦生站的位置,是在郁府的后门外。

屋檐下,挂着两个大灯笼,灯笼光照在芦生的脸上,能清晰地看到,芦生稚气未脱,清秀俊俏的脸。

这是个,漂亮得连楚誉也不免多看几眼的少年。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角微微向上扬起,眸光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嘴唇抿来抿去的,显然,他心中正打着什么主意。

他的眉毛不浓不淡,整副五观看着,像一副画一般,有着女孩子般的精致,却又并不女气,是介于女子与男子中间的那种容貌,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辛mā mā 看清了他的脸,惊讶得睁大了双眼。

不,是惊讶得连呼吸也停住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

他像郁娇。

不,确切的说,是像长宁郡主的父亲平南王年轻时的样子。

平南王夫妇刚生下长宁郡主时,她还是个毛丫头。她第一次见到那么美的男子,让她从此心生崇拜,甘愿守护着他的女儿。

“你……”辛mā mā 张了张口,发现,竟不知怎么问他。

芦生眨眨眼,看着辛mā mā 心中暗道,咦,稀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这个老妇看着他的样子,怎么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长得很好看啊,并不丑呀?

芦生怕这老妇人清醒过来,发起大火,会找他麻烦,马上后退一步。

他袖子一甩,哼哼一声,“我不是坏人啊,你别追我了,告辞!”

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夜色里,不见了。

辛mā mā 回过神来,再去寻芦生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对面一株大树的叶子,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

一切,仿佛只是个幻觉,是她做的一个梦而已。

可是,不对呀?

辛mā mā 抬起手,发现,她抓芦生时,虽然没有抓到他,但是,却扯下了他衣衫上的一个玉环。

月色下,铜钱大小的白玉环,泛着浅浅的光泽,这是枚价值昂贵的玉环。

这孩子生活在有钱人家?

可为什么穿得这么普通呢?

“我怎么这么糊涂呀!”辛mā mā 急得跺了下脚,“我发什么呆呀,为什么不抓着他,问个清楚明白呢?”

这下可好,人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

人海茫茫,她要怎么找到那少年?

十四五岁的样子,年纪刚刚好呀!

辛mā mā 站在当地,急得跺了下脚。

正当她急得不知怎么才好时,心头忽然一亮。

刚才,那少年说,他是郁娇的义兄!

那么说,郁娇一定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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