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花骂得实在过分,就是几个jǐng chá 也听不下去了,昨天护在钱娇前面的那个jǐng chá ,当即就朝她喝了一句:“你怎么说话呢?派出所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钱翠花被jǐng chá 这么一呵斥,气焰瞬间就矮了几节,虽然一脸的不服气,可最终还是闭嘴了。
钱娇也是被她的那一句骚狐狸精气得不行。
她没有想到钱翠花的嘴巴这么臭。
心道这钱翠花是吃了屎的吗?嘴巴怎么这么臭?
看向她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
不过钱翠花虽然嘴巴很臭,人却不傻,竟然知道这个时候把她拉进来。
现在南帆走了,她如果一口咬定,南帆就是为她打抱不平才抢劫伤人的,那也完全能说得过去。
毕竟南帆第一次出现,就是在派出所花了巨款,营救钱娇。
钱娇的眉头皱了皱。
一旁的董汉眼看,钱翠花被jǐng chá 呵斥了一声就不敢吭声了,也在心里暗骂她是纸糊的,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虽然他也很遗憾跑了南帆那个肥羊,可本着能抓住一个是一个原则,他今天也不能轻易放过钱娇。
谁让南帆已经回了都城呢。
都城啊,那可是国家的首都呢,能住在那里的人,家里肯定很有钱吧?
难怪想都不想,一出手就能拿出三百元钱。
真是可惜呀,都怪钱翠花这个死婆娘没用,到手的三百元钱都能又飞了。
不过就算南帆走了,他也要从钱娇身上抠下一层皮来。
不是说钱大成很疼这个突然找回家的闺女吗?
既然那么心疼,那就出点血好了,就算钱大成家穷得叮当响,没有现钱打个欠条也是可以的呀。
现在不是开春了吗?田地里马上就能种上庄稼了,等庄稼收了,那欠条不就能兑现了吗?
董汉想到这里,跑了南帆这头肥羊,心里的不快才算好了一些。
他当即就决定出手了。
立刻就一脸堆笑的,对刚刚呵斥钱翠花的那个jǐng chá 道歉起来,只要jǐng chá 不偏向钱娇,他就有办法让她赔钱,逼写欠条。
“哎呀,jǐng chá 同志,我婆娘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您别见怪,别见怪啊。”
那个jǐng chá 虽然不耻钱翠花的泼妇行径,可他们毕竟是jǐng chá ,也不能真的较劲什么,再说,人家丈夫都腆着脸来道歉了,他反而不好再为钱娇再多说什么了,于是,点了点头,又站到了一边。
董汉一看,心想这jǐng chá 还是公正的,接下来说出话,底气就更足了。
“虽然我婆娘说的话糙,可理不糙,这事本来就是因为钱娇而起的,那个抢钱、打人的少年也是跟钱娇一起的,这事我们就该找钱娇赔偿。钱娇找人打断了我家婆娘的腿,家里的家务她也干不了,这也开春了,田里、地里的活也给耽误了,这些她总得赔偿吧?还有医药费,这断的可是骨头……”
钱娇听他絮絮叨叨的在那里算账,越听越觉得好笑,让他这么一算,感情钱翠花就是他们家的顶梁柱,打断了她的腿,就要赔他们家一年的收成不说,还要请个保姆伺候他全家才算。
按他们这么个算法,估计小富之家都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