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袭微微低头看着顾瑾光泽柔顺的头发，只要顾瑾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是骗他，他也认了。
他等着顾瑾的解释。
“……赫连。”顾瑾依旧抱着他的手臂，白着一张俊脸，一双灿烂的桃花眸难得暗淡起来，目光闪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的脑海里，在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又一一否决。
难道真要他供出赫连珵来？这不可能可是，他也不可能承认他出轨别人阿。
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他怎么做，怎么说都是错的。
走廊里很安静，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顾瑾握住赫连袭手腕的手指更加用力，不光骨节，指尖都生生掐的陷了下去，他开口，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对不起。”
所有的解释，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是那般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