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hkdesu
29/05/18
字数：6,289字
第三章
mā mā 呆呆地看着我，而且还保持着骑在杨虎身上的yín 荡姿势，而杨虎也是看
着我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杨虎干了mā mā 多少次，汗水把mā mā 那化着美妆
的俏脸弄得都有些花了。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
我也觉得这场面挺尴尬的。就这样，我们互相看了两三分钟，最后，我觉得我不
做点什么也不好，于是就一头冲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时候，mā mā 和杨虎两人才从神游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我只听到外面窸窸窣
窣的声音，杨虎提起裤子后就走了。过了一会儿，mā mā 走了过来，敲了敲我的房
间门。
「凡凡……」mā mā 小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像是生怕把我惹恼了一般。
对于这种状况，我却不知道如何回应。我是应该装作勃然大怒地呵斥mā mā 、
还是大大方方地打开门对mā mā 说其实我是个绿母控？想了想，我觉得哪种都不合
适，于是我便没有作答。而mā mā 在敲了几下门后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也不再敲门
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mā mā 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话。mā mā 做饭，我就吃，吃完
我就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锁住。家里显得十分安静，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这
件事，对mā mā 和我，心灵上都是巨大的冲击。我每每躺在房间的床上，脑海里挥
之不去的，都是mā mā 的影子——我那穿着黑丝高跟的性感mā mā 的影子。然而，自
那以后，mā mā 又恢复了往日沉稳保守的打扮，也没再穿过丝袜高跟了。mā mā 肯定
是以为我生气了，才没有跟他说话，故意疏远她。然而我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
对而已。毕竟我从小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只知道一心念书，也是最近才发现
自己有绿母的倾向，但要让我光明正大告诉mā mā ，我喜欢看着她被别人操，我真
的做不到。
这样压抑的日子已经过去一星期了，在这一星期里，我和mā mā 一句话也没说，
这个家里安静得就像没有人住一样。我和mā mā 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就在我以为，
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进行下去的时候，是mā mā 主动开口，打破了我们mǔ_zǐ 之间凝
结的坚冰。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了。」吃晚饭时，mā mā 突然开口。
本在吃饭的我抬起头，凝视mā mā 。
「凡凡，mā mā 知道错了，mā mā 已经把他的联系方式全删除了，你原谅mā mā ，
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mā mā ，不知道如何作答。
mā mā 见我没有回答，又说道：「mā mā 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才做出这种事。这
几天我也想清楚了，是我自己鬼迷心窍，才会跟他做出那种事。我保证以后再也
不会了，儿子，你就原谅mā mā 这一次，好吗？」
mā mā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开口，也实在不行了。于是我只好借坡下驴，
点点头，说：「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谁不会犯错呢。」
听到我终于开口原谅，mā mā 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和跟杨虎做爱的肉欲
相比，mā mā 最终选择了亲情，选择了我。而我也就顺水推舟，「原谅」了mā mā 。
说实话，我妈笑起来真好看，皮肤白嫩水润，脸上几乎没有一点皱纹。然而，一
想到我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mā mā 那穿着丝袜高跟风骚的一面，就感到很遗憾。唉，
谁又能明白我一个绿母控心里的苦呢？
往后的日子，我和mā mā 也慢慢恢复以前的生活了。虽然刚开始，mā mā 或许是
还怕我再次提起这件事而发怒，但看到我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渐渐开始像往
常一样，唠叨起我的学习生活，偶尔睡懒觉，mā mā 还会气冲冲地掀开我的被子，
训斥我几句。好像，时间真的回到了从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我却很清楚，我和mā mā ，我们两人都再也回不去了。有时候我躺在床上，
脑海里不自觉地就会浮现出mā mā 和杨虎做爱的情景。无论是次从门缝偷看，
还是后来在监控里看着mā mā 为了情郎精心打扮，这一幕幕的场景都让我血脉喷张，
鸡巴不自觉就翘了起来。于是我只好翻出那时监控里保存的视频，然后对着视频
发泄我的欲望。
而mā mā 虽然表面上好像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但我偶尔还是能察觉到，她的脸
上一闪而过的落寞的神情。有时候，mā mā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能够对着一个频道，
一动不动呆呆地看上一个小时，即使电视上播着无聊的广告，她也没有换台。我
知道，mā mā 是在想念杨虎了。
鞋架上，mā mā 近几个月添置的高跟鞋已经积了不少灰尘；阳台边，翻来覆去
晾晒的都只有mā mā 那几件保守的衣服；梳妆台前，mā mā 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已经许
久没有碰过；而mā mā 的床边，也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
我和mā mā 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秘密，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家里的平静，
但这样的日子过得越久，我越是觉得坐立难安。心里绿母的热情被点燃之后，就
再也难以浇灭了。有时候我会后悔，我那天为什么要径直打开家门，突兀地打断
mā mā 和杨虎的鱼水之欢？要是我事先看了监控，知道了杨虎还没走，或许就能避
免尴尬。有时我也会怀疑，mā mā 和杨虎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吗？我和mā mā 现在
每天做的事，好像都是要把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东西从脑海里抹去一般。只有偶尔
把当初的那几段监控视频翻出来看看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些事都是真的。
但长久下来，那几段视频我也看腻了，好像对一切事情都提不起兴趣。mā mā
没有了性爱的滋润，每天都像个木头人一样，上班、做饭、洗碗，对我的关心也
只是机械般的那几句。有时候mā mā 拖地，能够直愣愣地对着一块地板砖拖上半个
小时；吃饭的时候，明明mā mā 的碗里已经没有饭了，却仍然举着筷子往嘴里送。
我看着这些场景，心里就像刀扎一般难过，不是绿母之情得不到满足，而是真心
实意地对mā mā 感到心疼。mā mā 把我从小带到大，为了我，她付出了太多。十几年
都没有得到过性爱的mā mā ，如今才刚刚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却为了这个家、为
了得到我的「原谅」，而主动后退一步。我也长大了，我不能再看着mā mā 这样下
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抑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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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次，mā mā 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电视，我走上前去，坐在一旁。
「妈，其实你还是忘不掉杨虎，对不对？」
mā mā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才说：「儿子，你……
你在说什么？」
其实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便把之前在心里演练过的台词说了出来：「妈，
其实我知道，你对杨虎是有感情的。这么多年，你为了我，一个人默默付出了这
么多，现在我也长大了，我支持你去追求你的幸福。」
听了我的话，mā mā 眼眶湿润了，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说：「凡凡，你真的不反
对mā mā 吗？你不觉得mā mā 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mā mā 。现在时代不同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
利。作为儿子，我更不应该阻止你去获得属于自己的感情。」
「凡凡，你能理解mā mā ，mā mā 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
做才好……」
我说：「杨虎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明天去学校就给他说，晚上我会带他回来，
mā mā 你只需要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就可以了。」
mā mā 听了我的话，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儿子，
谢谢你。mā mā 真的很感动。」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和mā mā 的交谈很顺利，mā mā 大方
承认了她对杨虎的感情。看到mā mā 终于不用再拼命掩饰自己的欲望，我也感到很
开心，自己也算是为mā mā 做了一点事了。接下来，我只需要去学校，把mā mā 对杨
虎的感情告诉他，就算大功告成了。
自那以后，我和杨虎的关系依然很僵。在班里我们互相都没有说过话，杨虎
偶尔看到我，也是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他虽然知道我的mā mā 就是柳微，不过也
没有在班里大肆宣扬。但是，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我的眼神中，我也明白，杨
虎肯定也把这件事当作吹牛的谈资，向他们炫耀过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的面
子、我的尊严都已经不重要，既然他已经是mā mā 忘不掉的男人，那么我就必须要
去面对。毕竟，我再也不想看到mā mā 那失魂落魄、强颜欢笑的表情了。